“不是,这位公公,怎么我算的跟您算的不一样啊?我就是半个月后参加殿试,那殿试两个时辰,可那放榜往年都是在殿试两日之后啊……”
马公公闻言,叹了口气道:“就这么说吧,今年安阳公主也会参加殿试,同陛下一起主持这场殿试,懂了吗?”
池映寒:“……”
他懂了,他若是去了,顾相宜生产的时候,他怕是难以陪在她身边了。
马公公见池映寒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道:“如果你有什么事,不方便的话,弃权也是可以的,跟我说一声就行,我回去上报给陛下。”
池映寒听闻这话,赶忙摆手道:“没,我就是问问。我回去收拾一番行李,今晚就启程。”
“成,那你尽快准备,子时之前是一定要启程的,不然会被视为弃权。”
池映寒应了一声,遂离开了。
弃权,便意味着三年后才能参加殿试。
他还算幸运,赶上今年科考改时间,这种机缘可谓是百年不曾一遇。
若是弃权,再等三年,不免有些遗憾。
可是……
池映寒心里却一直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心堵得厉害。
这几日顾相宜阵缩得越发频繁了,几乎每日都会有那么一次,而且多是在夜里,吓得池映寒几度以为这是要生了,结果却都不是。
池映寒回到药堂之后,在顾相宜不知道的情况下,找到了池映海,此刻的池映海正在后院收拾药材,突然见池映寒坐在他对面,一时被吓了一跳,道:“小白菜他爹,你来干什么?”
池映寒这一次没再同池映海斗嘴,一时也没说话,只是蹲在池映海面前,静默的看着他。
这般严厉,竟惹得池映海有些不安。
池映海抬头,见池映寒眸光深邃,全然没有玩世不恭之态。
一时间,池映海心绪也不由得紧张起来,一本正经的问道:“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池映寒道:“我想问你点事儿,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池映海听罢,放下手中的药材,抬头直视着池映寒,只听池映寒严肃的问道:“你告诉我,相宜现在这一胎情况到底怎么样?生产的难度究竟大不大?”
这个问题,当场让池映海失了声。
池映海迟迟没有回应。
池映寒见他不应,再度追问道:“海哥儿,我希望你能告诉我真相。”
池映海静默。
这还是池映寒如此郑重的叫他名字。
但是,关于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