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策论我还没给你讲完。”
顾相宜正寻思着,池映寒将顾相宜批改后的卷纸拿过一看,上面批改得密密麻麻全是字。
这般严谨,让池映寒不由得心头一紧。
但池映寒再一看,顾相宜说的清官和其对应事迹,上面写得明明白白的。
池映寒遂道:“这上面不写的挺清楚的吗?我自己就能看明白,你赶紧把面吃了,然后回家该干嘛干嘛,别把自己冻着、饿着。”
“可是你当真能看明白?”
“当然能啊!你写的这么清晰,我再看不明白就是脑子有问题了!”
顾相宜向来都是这么写文稿的,笔记记得也是一板一眼,极为清楚。
池映寒认真看着上面的内容,顾相宜也放心了一些,踏实吃起饭来。
见她老老实实的吃面,池映寒比她心里更踏实,这小祖宗也真够他操心的。
池映寒遂也认真的看着试卷,这一看便是大半个时辰。
外面的考生越聚越多,多数见还未到时辰,也进店来吃口饭的。
待顾相宜吃完了阳春面,池映寒也将试卷看得差不多了。
且在这时,店铺门外忽然又一辆马车咋咋呼呼的奔了过来。
顾相宜和池映寒皆是一愣。
只见下马车的人,竟是顾相笙。
此刻考场大门已开,池映寒见顾相笙到场,狡黠一笑,道:“相宜,第十篇内容我看完了,这会儿进场侯着去了啊。”
顾相宜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这才卯时二刻,你这么早就要进去?不再复习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