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映寒低下头去看着自己鼻子上塞的两团纸,惊愕的眨了眨眼道:“这就完事了?”
顾相宜一本正经的道:“完事了。”
“就没别的了?”
“无需其他了。”
顾相宜看着池映寒从桌子上爬起,脸上的表情不停的转换着。
搞得她着实有几分困惑,遂强调道:“夫君许是过于担心病症了,山楂吃多些不致命,缓缓便无恙了。夫君无需担忧。”
池映寒上半身趴在桌上,头抬起来,认真又带着几分焦急的同顾相宜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真的不打算再做些其他的其他的什么了?”
池映寒表示他已是在疯狂暗示了,他都这样了,她哪怕说两句哄他的、安慰他的话都成啊!
难道就不该急切的关心一下他的情况?问他疼不疼?怎么样?或者一些其他的?
然,并没有。
顾相宜一脸的淡定,重复道:“目前看来,不需再做些什么,两张纸足矣,夫君如若担忧,可再添置几张。”
池映寒:“”
池映寒“嗐”了一声,泄气似的重新躺回了桌子上,嘴里嘟囔着:“顾相宜,你真狠。”
顾相宜遂笑,道:“承蒙夫君夸奖。再有几日如玉堂便开张了,小女子需要医术再精一些,狠加把劲儿,将家里的医药产业都兴起来。”
对于顾相宜的这套说辞,池映寒原是期待的,但自打她不打算离开池家后,池映寒着实想不透她如此养肥自己还有什么意图。
顾相宜见他依旧将脑袋扣在桌子上,也不抬头瞧她,懒得多看他这耍怪的模样,道:“夫君,饭菜放在这里了,记得趁热吃,我便不叨扰了。”
池映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