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日内,顾相宜便在家预备开堂所需的一些琐碎事儿,并不需要出门。
自然在家中闲暇下来。
她这一闲暇,池映寒可是遭了殃。
在卯时便被顾相宜捞了起来,一把冷水擦脸,然后送入了书房。
若换作前几日,顾相宜前脚刚走,池映寒确定她走后,后脚便钻进地窖接着睡。
如今可倒好,顾相宜直接搬凳子坐在书房内,道:“前几日甚是忙碌,这会儿终于抽空能陪夫君读书,心里还真是欣慰。”
池映寒五味杂陈,心里直想撞墙,表面上还要维持僵笑。
“今日的功课是诗经国风周南中的关雎。夫君先通读五遍。”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池映寒不知是不是巧合,为什么每次顾相宜让他背的诗都如同一语双关?
看着眼前楚楚动人的小娘子,池映寒心里想的只是她应该嫁给更好的翩翩公子,而不是他
可是,这小祖宗现在说死都不走,他也发了誓不会再暗中送她走。
池映寒愁得头都大了
通读了五遍之后,顾相宜遂道:“夫君可以开始背了,这篇文章却也不难。给夫君半个时辰,然后我便考你。”
半个时辰?逗他呢?!
“相宜,这篇比较难都是偏僻字,我都不认识”
真让他背,他怎么背得会啊!
但池映寒遂发现,自己仿佛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只听顾相宜道:“不对啊夫君,前两天背的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比这个难的多,不是背得蛮好的?怎么这个简单的,反倒不会了?”
池映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