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很久,”凯文看着他,脸上带着一丝探究的神色,“你还记得自己梦见了什么吗?”
“嗯?”邵喻言不明所以。
不过凯文本来也没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径自道:“你说了一整晚的梦话,全都是一些什么实验,什么记忆,你甚至还提到了车文铉。”
“我……不记得了,”邵喻言撑着身体,他没有说出真相,一是这个梦境太过复杂,二是他本能地不想把这个梦说出口,就好像一个泡泡,不戳破它,它也许会永远存在,像梦一样。
“我们去找族长?”邵喻言还记得昨天的事,他们要找族长再研究一下那张照片。
“嗯,走吧,到时候看能不能打个猎什么的,这里的东西还是有点吃不惯,”凯文点点头。
于是他们就离开小茅房,向族长的家里走去。
族长早就在等待着他们了,他的身旁是一个昨天没有出现的小年轻。
那是翻译。
昨天他们意识到双方的交流有困难,正当彼此愁眉不展的时候,族长找到了一张纸条。
上面用英文写着:“我是他们的翻译,现在我有事离开了。”
于是他们干脆等翻译回来再说,只是没想到第二天翻译就回来了。
“你们好,”翻译表现的很热情,这还一个东南亚面孔,看上去没有什么攻击性,给人的感觉也很和善,邵喻言对他的第一印象很不错。
“你好,”邵喻言也热情地回应。
“我猜你们应该很好奇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翻译没有过多地寒暄,而是直入主题。
“实不相瞒,在十天前我们就知道你会来,”翻译盯着邵喻言继续道:“所以我回去带了一些必要的东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