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的晚风有些萧瑟,两道身影站在韩铭心住处的门外。多半是吹得“迷路”的二人有些冷了,其中那名面容娇好,身材高挑的女子单手紧了紧自己的白色薄衬衫,几乎和蚊子嗡嗡的一样呢喃了一句:“外面好像有点冷,要不…咱们先进屋吧……”行吧,您要非说这刚入春的风有些冷也无所谓,但是能吹到您们两位可太夸张了。她身后牵着手的那位不但脸皮很厚,听力也是极好,轻轻嗯了一声就真跟着进屋了,不过脸似乎被廊道边的灯盏照应的有些红。
这两位自然就是逛了大半天韩铭心和魏寒鱼的,两人刚刚进到那间不大的屋子里,魏寒鱼就被屋里淡淡到香味冲的有点迷迷糊糊。看着小屋内简单陈设,魏寒鱼刚刚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韩铭心就扭过身来,抬手虚空一挥还把门给关上了。
魏寒鱼看着眼前眸子半闭,微微抬头的韩铭心,心里是一阵火热。不过两人刚刚亲在一起,魏寒鱼就轻轻恩了一声,轻轻推了一脸疑惑的韩铭心,他看向屋顶的一脚,冷冷开口道:“好玩吗?”
结果四下静悄悄的,无人应答。魏寒鱼冷哼一声,双手结印之后朝着哪出角落一点,结果还是没有任何变化。魏寒鱼也不在说什么,双目一闭同时左手捂住了韩铭心的眼睛,之后抬起右手朝那处一点,一道宛如太阳的强光从指尖迸发而出。下一刻那处虚空一阵异样波动,五声抑扬顿挫的惨叫从那传来,之后一个略带尴尬的声音从那里响起:“嗯…嗯,我说你们两个年轻人,这生活作风很不检点嘛,婚前的这种行为和耍流氓有什么区别…”
韩铭心:……呵呵,我说咋感觉一下午怪怪的,和有人在偷看一样。
魏寒鱼:……行吧,我们是耍流氓,那你们是干啥?围观耍流氓?
魏、韩两人正在一阵无语内心一阵活动的时候,又有一个声音响起:“那个,要不两位继续……我们先撤了?”
魏寒鱼和韩铭心两人是直翻白眼,这还继续个屁啊……随即魏寒鱼对着韩铭心说道:“我先去看一眼陛下,我这表妹你比我熟的多,脾气死倔死倔的。等我回来,咱们去找这群货‘麻烦去’,怎么也要多吃几口补偿一下。”
韩铭心点头表示同意,也没有跟着一同去见天沁,独自走到床边缓缓坐下,等魏寒鱼出去以后,她捂着发烫的微声自言自语了一句:“韩铭心…你可真不知羞……”
……
再说王木等人这边,王木揉眼的同时心中是大呼失策,王轻默、李长歌、石青、方镜清、程晨几人则更惨一点,几人都是眼角微微流泪,王轻默更是碎碎念着陈天承真不靠谱,居然被发现了。众人缓了一阵后,再一看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带上了墨镜的陈天承和易寒,更是心中大骂两人没义气,也不提前知会大伙一声。
眼睛从新变得好使的王木一声冷笑,一边翻手就取出一颗看上去平平无奇石球,一边开口道:“这魏小子不给看就不给看呗,强行击毁这边的窥探就得了,结果居然玩这招,看他回来我不闪瞎他的狗眼!”看到这颗石球后,除了陈天承和易寒,其他人都是一愣,不过陈、易两人瞬间脸色巨变,陈天承下意识单手捂住墨镜,慌忙开口道:“我说小王啊,冷静,你要冷静,这种同归于尽的做法是不可取的,你先收起这玩意,其他咱们好谈,都好谈。”
易寒则是下意识退后几步,清了清嗓子,开口道:“王大哥,用此物就太伤和气了,我们冷静的思考一下,对了你先把它收起来,对,没错就是这样,手法要稳,轻拿轻放。”
王木想了想,似乎觉得二人说的有理,就翻手又把珠子收了起来,弄得其他人是一头雾水,不过大伙也没深问这事。各自散开坐下后,就你一言我一语,讨论起最近的一些奇闻趣事。
……
魏寒鱼毫无意外的在御书房顶找到了天沁,看到她居然提着一只玉质酒壶给自己灌酒,是一阵惊奇错愕。再仔细一看酒壶,喝家伙,好嘛…眼熟,不对…是认识,这不是以前王大哥给他看过一眼的稀罕物件吗。这酒壶是一块整体通透无丝毫杂质的碧玉雕刻而成,外壁分为两层,外层镂空雕刻着九条真龙,只有几处龙爪隐约可见链接内壁,内壁则雕刻有云山雾霭,听说是当年依云一位皇族那里“缴获的”,看了是被自己这身份显赫的表妹给抢来了,默默心疼王木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