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国安在刘氏集团所花的时间与财力打下人脉基础,被孟雨欣在舞会上全部打乱了,皆付之东流,焉能不震怒?
孟雨欣愣住了,今日都是家族长辈在场,她深感吃惊,顿时语塞,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张凡握着孟雨欣的手,让她有十足的安全感。
沉默几秒,
孟雨欣深呼一口气,问道:“大伯,我到底犯了什么罪行,惹得家族这般兴师动众?”
哼!
孟国安冷哼一声,场上的族人不敢大喘气。
毫无疑问,
他将会是下一任家族继承人,有足够的话语权。
“你不知罪?!哼,死到临头还不嘴硬,你在晨辉大酒店闯下什么祸,你不清楚吗?!截止现在,已经有十一家集团单方面解除和我孟家合作,造成的损失不下三亿,你不知罪?哼,和你软弱的父亲一样,做事不敢承认吗?!正因为你孟雨欣还有废物赘婿惹下的祸端,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让整个孟家为你们买单!你说你不知罪?你的罪行,当诛!”
孟国安手中的文件猛地甩在桌子上,气面色铁青,看着张凡更是一肚子火气,便不由冷笑道:“当了几年燕云骑马前卒练了点三脚猫的功夫,便在外面逞强,亏我孟家给你十年之约,废物便是废物,烂泥终究还是扶不上墙!”
听到孟国安辱骂张凡,孟雨欣性子便上来了,若不是老公张凡,今夜她还有机会站在这里吗?!
于是,严声回应道:“我老公为了保护我,这又什么错?你们清楚,了解当时的情况吗?他刘辉当场跟我表白,逼迫我离婚,我能答应吗?!难道为了家族的发展,让我做这种不要人格尊严的事情?”
砰!
孟国安猛地拍桌子,怒的咆哮道:“你身为家族的人,婚姻大事由不得你。”
说着,从中抽出文件扔在孟雨欣面前,怒道:“这是离婚协议,当场签了,立刻马上去找刘氏集团赔罪,挽回损失,舞会的事情我们既往不咎,家族还给这废物赘婿一笔补偿费,让他滚出孟家!这是家族商讨最优厚的方案,你没得选择!”
孟雨欣看着地上离婚协议,眼中泪水止不住的留下来,看着爸爸妈妈,涕流道:“爸爸妈妈,你们帮帮我。”
刘玉敏眼圈红了,准备开口求情孟国安呵斥道:“弟妹,家族决定的事情,你没有任何权利左右,你只是嫁过来的女人,不要企图参与家族任何决定!你要知道,你也没有任何的资格!”
刘玉敏只能被迫选择闭嘴。
孟国明虽为次子,深受父亲喜爱,不少老一辈颇为重视,可其父去死的早,近些年却毫无建树,于家族中根本没有任何的话语权,孟雨欣只能抱有一丝期望的看向奶奶孟老太。
孟老太清冷无情的看了孟雨欣一眼,一手握着龙头拐杖,冷漠道:“这是家族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今夜,你倘若不签,举家逐出孟家!”
声音不大,却犹如魔音。
让孟雨欣面色苍白如雪,眼中布满绝望,泪如雨下。
张凡拉起孟雨欣,搂着她的纤细柔软的腰肢,环视在场所有孟家人,一股恐怖的气势在爆发,像是一尊恐怖凶兽。
他的妻,怎能让人如此羞辱?
“张凡,你想做什么?!”孟国安急促不安的惶恐道。
“真是让我感到悲哀,堂堂江州市名门望族,竟沦落到牺牲子女的一生幸福去换取利益。倘若雨欣不是我妻子,念及这份情谊,今夜我覆手灭了孟家。这种人伦道德与世界悖论的家族,留在世界上也只是毒瘤!”
张凡冷言嘲讽,让在场孟家所有的人面红耳赤,特别是上了年纪长辈,吹胡子瞪眼,恨不得把张凡杀了。
孟老太太气的胸膛起伏,枯手握着拐杖,左手在抚着胸口,平静下来,凹陷的眼眶,浑浊的眼睛逐渐变得狰狞,道:“你的身份我已经查明,于燕云骑中没有任何身份地位,只不过是马前卒,身后没有任何依仗,可不是次次都有人护着你。今夜,这份离婚协议倘若不签,你们滚出孟家!”
“井底之蛙,怎知天地之大?小小一个刘氏集团,已经让你们孟家如此不惜一切代价百般讨好,加入江州商会不过是我一句话事情,如此大费周章,呵呵,可笑,可笑至极。”
孟家人听闻,也捂嘴冷笑,废物赘婿竟不知耻,于此大放厥词,到底谁可笑?!
孟国安拍案而起,嘲笑道:“废婿,你算个什么东西?”
张凡冷眸如刀,拉起孟雨欣离开孟家,于门下驻足,回首道:“今日我与雨欣踏出这门,它日若想让雨欣回到家族,你孟老太亲自登门道歉!”
众人一阵腹诽,
你一个个小小赘婿算个什么东西?!
竟然敢扬言让一族之主亲自道歉?
你配吗?!
张凡、孟雨欣离开孟家。
刘氏集团。
刘天雄回到集团,越想越觉得可怕,后脊梁骨发凉。
对于数百亿集团不屑一顾的人。
这种存在,岂是他能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