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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我试图扳倒吴晓龙间接帮了你?”孔祥林试着问道,他很难弄清老人的意图。
“可以这么说,也不尽然,扳倒吴晓龙对你来说可能是件大事,可对我来说,吴晓龙根本还不够资格入我法眼,只是个被人利用的小人物而已。”老人面露不屑的笑容说道,“可马德江就不一样了,他毕竟是副市长,在北琴海市还是有些分量的。我听说你似乎抓住了他什么把柄,可确有其事?”
孔祥林想到前日晚上隔壁的争吵,进而想起自己因此而在梦中获得的小水球,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答道:“是啊,他运气不太好,恰巧住在我的隔壁,房子隔音又不好,被我听到了些不该听到的声音。”他故意把话说得含糊其辞,让老人不知道他到底知晓多少马德江的秘密。
“我之所以能够留意到你这个人,也是因为你能够一下抓住马德江的软肋,现在他对我还有点用处,所以,还请你给我老头子一个面子,不要把他的事情张扬出来。”老人说得不容置疑,似乎绝不担心孔祥林会不买他的账,然后他冷哼了一声说道,“哼,酒是穿肠的毒药,色是刮骨的钢刀,这句话诚然不假。我早就警告过他,可他还是被那骚狐狸套牢,不但没有离开那女人,还为那小娘们儿买了房子,真是蠢材!不过呢,你这次给他一个教训也好,让他长点记性,别整天迷恋女色。”
接着,他抬头看了看孔祥林说道:“过来坐下吧,我吃不了你。”
孔祥林闻言想了想,依言重新回到长椅上坐下。
老人赞赏的点了点头,他一生阅人无数,能够在他强大精神威压之下挺住的本就不多,而像孔祥林这样,过后还敢跟他平起平坐、对他并未产生强烈畏惧心理的,更是少之又少。可见这个名叫孔祥林的小子,要么天生精神力强大,不输于自己,所以才没被自己吓倒;要么就是胆色过人,能够把生死置之度外。而方才见他对抗自己威压时咬牙坚持的模样,他的精神力应该远逊自己,那只有后一种解释才能说得通了。
老人想得一点不错,孔祥林这个人从小吃软不吃硬,你硬我比你更硬,脾气还特别倔强,他父亲都说他,就像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他听了不但不气,还嘿嘿笑道:那是,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
“方才见你情绪低落,看来是对这次仲裁结果不抱什么希望了?”老人等孔祥林坐定,才缓缓的问道。
“如果不抱希望,那我就不会来了。”孔祥林叹了口气,道,“可惜事与愿违,我本以为上次仲裁,是从厂家车间储备中进行采样,样品与我所抽检的不一致,才会出现那样的结果。可现在看来,是我低估了对方,想来上次仲裁,就不那么简单,可我居然傻傻的以为只是样品差异。”
“可你现在刚把检品交上去,省药检所还没检验呢,你怎么就好像死了爹娘似的呢?”老人有些纳闷的问道。
你才死了爹娘!孔祥林暗自骂道。但嘴上却说:“既然赵哥问起,我自然不会有所隐瞒,如果我告诉你,我有特殊的手段,发现了省所已经有人已经将检品掉包了,你信不信?”他本来犹豫要不要说,但想到身边的老人并非一般人,要是让他误会自己有所隐瞒,反倒显得自己不光明磊落了。
“嗯?特殊手段?”老人眯起的双眼闪现一道亮光,而后又瞬间消失不见,“你指的是你所拥有的异能?”
“异能?你们是这样叫的吗?”孔祥林是第一次接触这个名词,好奇的问道。
老人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想你应该了解,我并不是普通人,我们这群人就管我们所拥有的这种特殊能力,叫做异能,我们这群人就自称为异能者或者异能人士。实不相瞒,我的异能很强大,可能强大到你无法想象。它的名字叫做‘奴印’,可以利用精神力量压制敌人,直至将对手化为毫无自主意识的有生命的奴隶为止。到时,此人的生命乃至思想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可以说,我要他生,他便生;我要他死,他便不敢不死!
当然,方才我并没有对你施展此术,否则你也不会如此轻易扛得住。不知道你的异能是什么,可以跟我说说么?当然,如果你觉得需要保密的话,就当我没有问过。”
要说孔祥林听了老者的话不震惊,那绝对是胡说八道,能够用精神力让人变成自己的奴隶,太可怕了。如果老人的话属实,也就难怪他能够在北琴海呼风唤雨、说一不二了。
孔祥林对于老人的问题有些犹豫,小水球的秘密他并不想告诉任何人,可他知道,眼前的老人并不好糊弄,现在他先告诉了自己他的异能情况,明显就是想将自己拉入他的阵营,如果自己不识抬举,拒绝了他递出的橄榄枝,自己这已经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的家伙,恐怕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当然,自己也不可能随便加入,他对赵哥印象并不好,‘暴君’是他听到赵哥二字首先想到的名词。像赵哥这种人,杀伐果断,铲除异己的手段如雷霆一般,一旦认定是敌非友,就绝不容其缓手。
目前,自己跟他似乎并无利益冲突,赵哥最多把他当做一枚棋子来利用,让不让其利用还是后话,显然没有必要让其把自己当做敌人对待。
思索已定,孔祥林半真半假的答道:“我的异能是眼睛,我能够看穿别人想什么,还能短距离透视。”
孔祥林将小水球带给他的一部分能力告诉老人,却没提及小水球这件东西,也没有说小水球是他念动咒语召唤出来的,更加没有解释咒语的来源,向老人交待出这些就足够了。
老人目光向孔祥林直射而来,但并没有伴随他那强大的精神威压。
孔祥林在他的额头又一次看到了一行小字:“这么说就连我想的东西,你也能看透?”
孔祥林挠挠头,说道:“似乎也没您想得那么厉害,好像只能看到对方想说还没说的一两句话,再深入的思想,好像就看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