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源计好时间,给蚂蚁们下达了隔一会就咬破皮肉的命令。
于是他进入到伤——止血的循环中,为了刺激气膜,他还让不同种的蚂蚁轮番咬自己。红火蚁、行军蚁、切叶蚁……次伤都是不同的滋味,着实不好。
不道是么原因,固然巨型斗牛蚁成的伤口最大,但他总觉得石蚁是咬人最疼的。
他不禁对这个神秘的物种加好奇了。
经过几轮的伤和止血,他开始有意识的沉浸到入定状态,连服用止血丸的过程也由蚂蚁搬到嘴边,服侍他成。
鲜血不断的从手臂,大腿,身上各处出,又愈合。伤疤来多,直到重重叠叠的连在一起。上轮过后,刘源身上已经没有多少好的地方了,虽然伤口不,但失血量累积起来也相当恐怖。
他自己倒是毫无察觉,随着机械的重这一过程,他已经入定,沉浸在度的冥想状态。
按理说,这时的刘源已经面临失血过多的危险,而自己像睡着了一样毫无察觉。
刘源漏了这一点,蚂蚁只是忠实的遵守刘源的令,并不会停下来。而身体的本能是否能够警醒,脱离冥想状态,还是个未数。
伤和结疤还在继续,他的脸色来白,出的血液也始终不停,把所有不疲倦的蚂蚁也浸泡成了血红色。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一只石蚁突然发出淡淡的青色华,然后是第二只,第三只……
很快,所有的石蚁都发出了青,芒连在一起,又蔓延到了所有血红色的蚂蚁身上。
最后,这芒把刘源的身体全部笼罩了起来,而下的血液开始一点点融入这华中,连汇聚在地上的血液也吸了来。
青色的华渲染成红色,这红又和气膜慢慢的合二为一。
由于气膜贴合着刘源的身体,当血色满了气膜后,刘源的身体就好像一层红色的外皮包裹着。
其实,这时的气膜应该血膜为恰当。
待到这一层外皮的血色在全身分均匀后,血膜突然大红,芒烈到刘源体内的脉络都映照出来。
下来,这血膜像是活过来一,似人体的网状脉络也形成在这血膜之上,像是这血膜在模仿刘源的身体一。
不过,这套新的脉络似乎对刘源有着亲之情,它试探着伸向刘源,想要融合进他的体内。
随着体内脉络和血膜的新脉络渐渐联起来,血膜突然像心脏一样有节奏的跳动起来,鲜红的血色随着一次跳动一点点灌到体内。
石蚁群身上的芒变弱了,直到全失,它们亲昵的趴在刘源身上,也趴在血膜上,一动不动的似乎非常疲惫。
血膜的跳动慢慢减弱,最终全停止。它的颜色也从血红色变淡,最后变成透明的肉红色,和皮肤的颜色异常。
刘源的脸色也恢了少许红润。他还沉浸在冥想状态,气息稳定而悠长,了身上触目惊心的结痂,好像没到么响。
蚂蚁身上和地上的血迹也失不见,好像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
刘源了一个梦。
一个漫长久远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