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炸炸吞服完了崔子善给自己的药丸,果然顿时感觉到了一股股的热流在自己的体内不停地流转修复着自己身体的伤势,虽然或许单凭这药丸之力难以治愈受伤极重的身体,但是至少保住小命是无大碍了。
蛊炸炸恢复了一些后就那般盘坐在了崔子善身边,表情时而狠辣时而纠结又有些放不下,竟然迟迟没有做出决定。
眼见得他如此,崔子善也并不急着去催促他,反正他也很久没来这蛊地,正是新鲜的紧,倒不在乎这一时半刻的。
眼见着两部剩余的族人又要战在一起,远处突然有众多衣甲鲜亮的兵士们御空飞行了过来,清一色的甲装,一个个人高马大,散发着铁血精干的味道。在这些兵士们的中央,一个沧桑的中年人也正随着部队缓缓行来,神色间不紧不慢,单手不断把玩着两个溜黄滚圆的铜珠,只是不经意间的一眼就让看过去的沐其儿感觉自己那一瞬间心跳都放佛停止了似的。
那群兵士护着那中年人徐徐行了过来,在空中那么一站定,队列间自由一股杀气弥漫了开来。
“拜见执兵使大人!这时隘部落仅剩的一个融灵境五层的修行者连忙带领着族人参拜起来。
那执兵使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开口说到:
“蛊战天那小子呢,这次我就是收到了他的消息才带兵来到此地的,听说竟然有部落敢妄开战端,真是胆大包天!”
作为隘部落高层之一,也是如今唯一还在战场上的族人,蛊二多很不想回答执兵使大人的话,他可是听说这位执兵使大人之所以如此青睐族长可不单单是提拔后辈的原因,听说有些血缘关系呢。
但执兵使大人发问了,蛊二多又不敢不答,只好指了指下方依稀可见苍茫的蛊海,一脸悲痛的言道:
“大人!您可要替我隘族,替族长大人讨个公道啊,这崖部落擅起战端,不但玩弄些阴谋诡计说什么我族掳掠了他们的族人,还卑鄙无耻的偷袭族长,眼下......恐怕族人和那众多落下蛊海的族人一般都已经成为了海兽们的果腹之食吧。”
蛊二多话音刚落,听闻蛊战天几无生还可能的执兵使就已经怒了,怒目圆张,他向前一迈,已经出现在了蛊二多身前,一把将其揪了起来,恶狠狠的问道:
“究竟是谁竟敢害了我凌族的族人!你且指出来,我必要将其碎尸万段!”
蛊二多在执兵使大人的威压下不禁有些瑟瑟发抖,但他的内心早已经乐开了花,今次看你崖部落如何逃脱!他直接跪拜在了执兵使脚下,一脸低声下气的说到:
“大人!这些崖部落的人都参与了,尤其是那个躺在那里被他儿子抱着的蛊三,以及那个胡子拉碴的大汉蛊炸炸更是罪魁祸首,就是他们害了您的族人!”蛊二多本以为族长至多跟这执兵使大人有些偏末的血缘关系,如今看这样子,不会是是什么私生子的桥段把,可岁数又不太合适,大人物就是复杂,他心里腹诽到。
远处的蛊二一听这蛊二多二话不说胡乱攀咬把罪过都怪在了自己族人上,心知执兵使作为专门管理蛊地不守规矩的蛊人们的部队,可是有着先斩后奏之权的,若是任由蛊二多这般抹黑,恐怕这暴怒异常的执兵使大人真的会大开杀戒的!
蛊二连忙也带着剩下的族人过去参拜了那执兵使,缓缓的说到:
“执兵使大人,此次开战实属另有缘故,至于您的族人之前也未表明身份,战场之上,你生我死,本就应各安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