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我替他求情,只怕他死的更快。”
这次轮到易隽承笑了,他彻底笑出声来,“漾漾,你倒是看得很通透。”
顿了顿,他又道,“你就没有别的什么要问我了?”
“没有。”盛漾把书阖上,正视着他,“你做事,我放心。”
易隽承却顺势把手一摊,胳膊搭在椅背上,“既然如此,我倒也没有什么醋要吃了。”
机械研讨比赛当日——
盛漾起来的时候,懒懒伸了个懒腰,倩姐敲了敲门,而后走了进来,“小姐,您已经彻底被学院那边孤立了,所以他们连比赛时间都没告知您,而且坐得是学院公派的车走的。不过您别担心,康先生早就料到了这一点,您在这边的一点一滴,康先生时时都关心着,作为您的全能管家,我早已打点好一切。”
等下了楼,盛漾看着门口停的车,眉心跳了跳,顿时有些头疼,“倩姐,你认真的?”
倩姐一脸铁面无私,“有人这么欺负到康家头上,康家自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排场必须拉满了。”
她拉开车门,将盛漾推到车里坐着,“小姐,你就是太佛系,太与世无争了。”
倩姐不知道她事后到底要为这句话后悔多少次,无数次,恨不得时光倒流,剪掉这句话。
坐在车上,盛漾也无心看书了,过了一段路程,她便冲着司机道,“在这里把我放下来就好。”
司机很明显是倩姐的亲信,头也不回,只冲着后视镜里的盛漾点点头,“好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