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易隽承又换回那份疏懒,漫不经心地应了句。
他知道漾漾不喜那两人,所以足足让他们在客厅里待了十几分钟,他方才出去。
期间这两人也兀自在打量周围。
盛老爷子越看越惊奇,果然是他之前看走眼了,这里的每幅画,每一个瓷器,比唯行拍卖行里的顶级还要昂贵得多。
易隽承出来的时候,高峰紧跟在他身后,陡然易隽承蓦然退了一步,高峰身体一僵,不明白爷这是抽的哪门子风,顿时站在那里,手脚也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易隽承突然压低声音说了句,“往前走。”
“哦……哦。”高峰最为听话,因为他不想再去非洲蹉跎生命了,于是只能僵硬着身子,恨不得同手同脚地往前走了,走得尤为诚惶诚恐。
这时,盛老爷子看到了易隽承,一下子站起来了,而盛老太太迷迷糊糊的,也被盛老爷子给拽了起来。
“小易啊。”盛老爷子像是大变脸。
易隽承半眯眼,皮笑肉不笑,“有事?”
“……”这态度,真是像极了他们那对他们大不敬的孙女儿,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上次吃饭,我们还没来得及细细了解你这个人,所以做的事有欠考虑,这次专程来了,顺便问一句,你是做什么的?”
易隽承勾了勾唇,“这个你们得问我老板。”
高峰:“……”
他一时之间精神错乱了,没反应过来,可是衣服领口出的那些汗,却是那么的真实,让他整个人如同一只落汤鸡。
老……老板……
苍天啊,杀了他给大家助个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