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你们之前不是在局子里审犯人的吗?怎么这点本事都没有?”明明仍旧是那般轻快口吻,却令人毛骨悚然,便是这人最为可怕之处。
“对方实在太厉害,韧性太强,油盐不进。”这人说起这事,语气里竟然不乏敬畏。
“呵……我就不信对活人而言,天底下有撬不开的嘴。你要是办不妥这件事,我就让你成为永远撬不开的嘴。”
地处低位这人一阵胆寒,“属下知道了。”
听到很轻很轻的脚步声,盛漾回头冲leon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回去,在车那边等自己,而她只身前往,跟着离开那人。
leon虽然很担忧很担忧,老大再怎么厉害,还是个女孩子,但也只能领命,现在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盛漾静静地跟着前面借着月色往后院走的那人,那人警惕性很高,反侦察力很强,看得出来是个从好位置退下来的人,原来就是身居厉害职务的,好在盛漾早有所防范,她接触的那些大佬们也不是省油的灯,早就习惯了。
所以一路还算顺遂,跟着他路过了一片樱花林。
这人回了次头,她看清了对方的长相,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道很长的刀疤从左脸贯穿到右脸,长相很凶煞。
但盛漾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刀疤是假的,是伪装!
而后他兜兜转转,故意走了几次错路,最后才走到了一间房跟前,这间房也是原来车厂给员工做午餐的厨房,几乎远离车厂主楼那边了。
他在年久失修的木门上轻轻敲了敲,像是暗号一般,盛漾眼眸一转,记得很清楚。
而后门打开了,只是一隅,她看到了被吊在那里的高峰,满身是血,险些都认不出来,除了他,还有几人,全是易隽承的手下。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