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女樱姬笑道:“好啦!”虽然只有两个字,但这其中自然有她们姐妹之间的默契。又问道:“许凌霄,现在我来问你一个问题,非常重要,你需慎重回答。”
许凌霄心头一缩,揣摩不出其中的意思,应道:“娘娘请说,在下知无不言。”
“好!我来问你,当年在巫山之时,你不远万里前来报信,心中到底想的什么?”
许凌霄身子一震,暗道:“嗯?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还提起来这陈年旧事?难道他们还怀疑我当年用心不良不成?”
素女樱姬见其沉吟不语,淡淡道:“难道还有什么难言之隐?若是如此道友亦可不必回答。”
“非也!娘娘误会了,只是如今回想起来,似乎也说不太清楚当时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仅仅是知恩图报似乎还有些牵强……”虽然未曾明说,但是许凌霄那微红的脸蛋和慌乱的眼神,倒十足像一个心怀爱意又不敢直言的少年。又强笑道:“不过当时倒是我杞人忧天了,若是早知道娘娘有如此神威,也不用慌慌张张的惹人笑话了。”
素女樱姬笑意盈然似有深意,又问道:“哦?那你就没有想过要投效麾下吗?”
但是云籍仙子却有些不高兴了,气鼓鼓的瞅着许凌霄。
若是这话说在一日之前,许凌霄一定会欢天喜地的给予肯定的回答。但在听了白虎神君那一番话之后,他却对女娲娘娘这一方势力并不看好了。尤其素女樱姬主管兵器之事,若是一旦东窗事发,恐怕就会成为弃子,到时副巢之下岂有完卵!
“娘娘说笑了,我一个小小的天仙,又怎敢有此奢望。”
素女樱姬笑道:“原来如此,本来还想与你一个差事,不过既然如此便也作罢。只如今恐怕已经不是一家两家盯着你,不知日后有何打算?”
许凌霄道:“不满娘娘,如今天下正乱,在下深感自身修为低微,几乎全无自保之力,正想觅地潜修一番,至于其他却未曾多想。”
本来素女樱姬是想试探一下他的真实意图,如果回答有些迟疑,就说明言不由衷。但素女却没想到,他根本就没有留下的意思。暗道:“许凌霄真是好生怪异,若是其他人能够在圣人麾下当差自然是再欢喜不过的,他竟然真的毫不在意,不知心中有何图谋?看来此人要么是心存逍遥不受羁绊,否则就是另有其他企图而且所图不小,不愿屈居人下。”
素女樱姬的声音轻颤,似乎有些感情波动,不再是那一副淡然甜腻如一壶糖水,柔声道:“在巫山之时本欲将你纳入教中。只可惜当时风云变幻不敢擅动,不想你竟被琵琶仙子给带上了毒敌山,还委以重任。自然不好再上山要人,也只得作罢。本以为这是一次机会,但既然你心不在此,也就不再强求了。”
有道是:“一剑惊天戾气袭,风起云涌势何极。任你强虏如何盛,未敢迎风摄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