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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我知道韦一剑不好惹,我也不敢奢求父亲把他怎么样。”
剑南岳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和父亲剑天绝哭诉。
“但是,那个白皓宇,父亲难道也准备放过吗?
他不过初入卢江城的一个外来者而已,
难道我剑宮还怕一个小小的外来者吗?”
剑天绝被自己儿子哭的心烦,满脸阴沉的看着他,呵斥道:
“没出息的混账,整天就知道哭哭啼啼的,连个娘们都不如。
白皓宇的事情为父自会处理,你赶紧滚吧。”
“父亲,那,那我回去休息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剑南岳知道,父亲这么说,就是应下了他的事情。
当即,也不再纠缠,很快起身离去。
剑天绝看着儿子的背影,长长的叹了口气:
岳儿,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不过,很快他的眼眸中就闪过一丝阴翳:
天福酒楼,这么多年,看着天藏宗的脸面,大家都对你们忍让三分。
你们倒好,蹬鼻子上脸了?
……
卢正轩和江玉成果然没有食言,第二天就相约来天福酒楼和白皓宇游江。
卢江城之所以能叫这个名字,就是因为城中有一条卢江。
卢江把整个卢江城北到南,一分为二。
江两边都是修建精美的亭台楼阁,山林水榭,很有几分韵味。
租上一艘小船,顺江而下,清风徐徐,水流湍湍。
捞上一网江中特有的卢鱼,或煮或煎,简单烹饪,却异常鲜美。
“白道友,听闻天福酒楼的韦前辈昨日亲自在门口迎你?”
卢正轩边吃鱼,一边笑着询问。
想来,昨日天福酒楼发生的那一幕,已经被他们知道了。
“同门师兄弟,虽说没见过面,但总有几分情谊。”
白皓宇喝着鲜美的鱼汤,随意说了一句。
“啊,原来白道友也是出自天藏宗,难怪有如此风度。”
江玉成眼眸一亮,显然对于天藏宗很有兴趣。
不过,下一刻,他脸上就多了几分调笑:
“不过,我最佩服的,还是那剑南岳剑大公子。
竟然敢在韦前辈手里抢剑,如此胆识,如此勇气,真当是我辈楷模!”
白皓宇喝了一碗鱼汤放下碗,抬头看向江玉成:
“你们也认识韦师兄?”
卢正轩轻笑一声:“这卢江城修士,有哪个不知道韦剑神的?
当年,卢家城中有一个宗门名鬼阴宗,修炼一种邪功,
取孕妇怀中胎儿炼制鬼婴,搞的卢江城人心惶惶。
卢江城有头有脸的势力联合剿灭了几次,但那鬼阴宗非常厉害。
每一次都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此事被韦剑神知道之后,他老人家亲自动手,一剑斩出。
鬼阴宗上上下下,再没有一个活物。
那一剑之后他老人家就闭关修炼。
这一闭关,就是二十年之久,没想到刚一出关,就碰到了剑公子这样的……
也不知道是韦剑神运气不好,还是剑公子运气太好?”
卢正轩摇头,微微叹息着:
“要知道,这卢江城,值得韦剑神亲自动手的可没几人。”
“哈哈哈,若是正轩你真的羡慕,回去我和韦师兄说说,让他指点指点你?”
白皓宇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一路走来,他很少能有谈的来的朋友,这卢正轩和江玉成,倒算两个。
两人虽然有几分出身,但为人风趣谦和,没什么贵公子架子。
最重要的是,这两人涉猎颇广,上知天文地理,下至农耕秋收,他们都能说出几分道理。
这样的人,放在老家,那是妥妥的社交牛逼症啊!
“哈哈哈,这还是算了吧,万一韦剑神在指点我的时候兴致大发,用上几分力道。
那我,可就悲剧了。”
卢正轩大笑着摆摆手,这样的“运气”他可真不想要。
“哈哈哈,卢兄所言不错,以我等的修为,那都不够韦剑神试剑的。”
江玉成也笑了起来。
三人一路顺流而下,欣赏着江中美景,开怀畅饮,谈古论今,畅快的很。
卢、江二人自小生活在这卢江城,对于卢家城的一切非常了解。
两人捡一些有趣的事情和白皓宇说了几件,白皓宇听时而捧腹大笑,时而叹气连连。
直至傍晚时分,三人上了西岸,在街上游玩至天黑,才各自回家。
回到天福酒楼,白皓宇回到自己房间躺下,感觉整个人非常放松。
自从月容离开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很快,就陷入梦乡。
剑宗这边,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神宫。
自从黑弓长老和锦荣耀身死之后,他们就再没有派人去杀白皓宇。
可是,上头催的越来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