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干了杯中的酒,崔长河又啰嗦几句,叮嘱李剑霜最好不要惹祸上身。
“这个案件的卷宗就在张进的办公室。我从卷毛那偷偷配了他办公室的钥匙,实在不行,我就把卷宗偷出来。”
“你怎么这么固执,你从领导办公室偷着拿点好烟、好茶都没事,你把案件的档案拿出来,找死啊!这个事情,就对你这么重要吗?剑霜听我一句,事情管多了,就是自找麻烦。”
“不甘心。”李剑霜只答了三个字。
崔长河道,劝不住他。
“你帮我解决一个实际问题吧。”李剑霜把最后的酒倒入崔长河的杯子。
“我对破案可是一窍不通,你能问我么?不会是,你……”
“你总说,关于人的问题,从肉体到心灵你全懂。我就问你一个关于心灵的问题。害人是一个女孩,在案发后,刑警队请来了里的专家画像,画了三幅,三个人的样子,女孩又说这三幅画都不是。后来几年,女孩总找到办案的警察,说见到了犯罪嫌疑人。这次旧案重提,也因为又看到了疑似的嫌疑人。”
“这不就简单了吗?看见了,抓呗。”
“的话,有准没准啊?”
“你觉着这个女孩了创伤,精神上是不是出现了一些问题?你见过么?”
李剑霜摇摇头,“我对于一无所。我也没有觉着一定有么精神问题,我认为反常的情况总会有一个正常的解释。你当然道的多,给我个方向。”
崔长河似乎在考,一只手搓着另一只手的手心。“这也用不上么特殊的解释,心理学上有个词舌尖现象。在忆的时候,大脑有可能会对记忆产生暂时性的抑制,记忆是存在的,就是想不起来了,话在舌尖上说不出来的那种觉。那个女孩肯定是到身体伤害了,是吧?”
“奸。”
“像这样的伤害,一定会让内心充满恐惧,或者其他么,反正当时就是想不起来了。”
“你的这个解释,和我的想法一样。我想看卷宗,就是想看看后来怀疑的那些人的照片,把他们摆在一起,那不就是准的画像么?”
“有么?”崔长河小声的问。
“么有没有?”
“你说的这些照片。”
“我问个问题,全中国从事麻醉这个方面的大夫多不多?”
“我以前道的数字,也就几万人。谈着案子,怎么跑到麻醉师身上了。你肯定是麻醉师犯的罪?”
“嗯!”
“一些小手术要麻醉,但不用麻醉师,外、骨的大夫都能操作麻醉。兽医也可以。还有一些没有资质的江湖郎中,拔牙、缝合也要麻醉。不济,心眼坏的人饮料里面掺点么药,喝了也让人迷糊。要有嫌疑,很多人嘛。”
“不!你不了解案情,这些人干不了。要也是——你——这样的。”
“李剑霜,我来吃你一顿饭,归齐是鸿门宴啊!”
“我也没有怀疑你,你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