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诊所的,崔长河要老吉。
老吉在芦中的一家小牙科门诊栖身。崔长河从谭州开车两个小时,才到芦中,又弯八拐的绕了半个县城才找到这家门诊。老吉的诊室昏暗逼仄,疗椅破旧,上面还净是黄黄的污垢。老吉见到崔长河,两眼出彩,一抱住他,“兄弟,兄弟啊!”
两人到附近的小饭馆吃饭。
崔长河问老吉:“怎落魄到这个地方了?”
“混口饭吃。开始也找过几个朋友,婉拒了,后来再找的朋友,说的话就没客气。长河,我总算尝到网络时的厉害,不出门,坏传千里,还有谁不认识我这张脸,可以理人家怕我会坏名声。”
“有技术啊,而且也不是为专业上出问退出诊所的。他们凭什瞧不上。”
“这叫会死亡。也后面有谁在推波助澜。我们家,对我说一不二成习惯了,现在我要脱离,能饶我?我一觉着学文科的人能有啥,不就凭着一张嘴,可是舌头可以压死人。黄胜楠的嘴更是关枪一样,没理还能搅出三分理来。网上传的我的坏话,哪一句不是炮出来的。我现在就忍吧,等法院判了离婚,我的财产拿到,我也就过来了。”
来时,崔长河了一大套劝慰吉江成的话,现在却一句讲不出来了。两个人没话,是喝酒。
忽,吉江成狠狠地一拍桌子,“贞洁吗?美丽吗?要是既贞洁又美丽,顶不要让的贞洁跟的美丽来往。为美丽可以贞洁变得淫荡,贞洁却未必能美丽受到自己的感化,这句话从像是怪诞之谈,可现在的时证实了,我曾经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