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抓紧干吧，工人的招募条件可以适当放宽。”</p>
“好。”</p>
“没事就去吧。”</p>
大头又道：“老板，苏睿回来了，她好像很不开心。”</p>
洪非冷漠地道：“哦，那你去哄哄她吧，哄不好我就找你。”</p>
大头面色一苦：“老板，我已经跟她聊过了，但她说她们的神已经彻底消亡，我想说……瓦坎的神，是不是我之前剥皮的那头大黑豹啊？”</p>
“没错，怎么样，是不是很兴奋，你，大头先生，亲手把一个神的皮给剥了。”</p>
大头眼角狂跳：“老板，我事先可不知道那是神啊！”</p>
洪非眉头一皱，渐渐睁开眼睛。</p>
“神又怎么了？神很了不起吗？还不是一样会死？刀子下去皮还不是被剥了皮？你怕什么？”</p>
“这……话是这么说没错，可那毕竟是神……虽然死了……”</p>
“你知道它死了还怕？”</p>
“也不是怕，就是……”</p>
“犹豫就会败北，果断就会白给。神，只是一个称呼，一种位格，它有它的意义，但我们作为人类，作为宇宙无数生命之一，同样具备着自己的特点。你依然是人，但比很多人强大，换作千年之前，甚至几百年前，你也会被称作神。”</p>
大头眨了眨眼，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p>
洪非：“不过你应该会被叫作大头神。”</p>
大头瞬间满脸苦笑。</p>
“总而言之，神这个词在绝大多数人的心里占据重要地位，普通人可以将其视为强大甚至无所不能的代名词，可你，你们都不一样，你们见过神，和神一起谈笑风生，甚至你们有的人已经比神还要强大，哪怕是你自己，用你的能力加你的脑子，猎杀一个神也不是什么无法企及的奢望。所以你怕什么？”</p>
大头眼神渐渐清明：“老板，我好像明白了。我，似乎被以前的记忆和常识干扰了。”</p>
洪非摇头：“早知这样，当初就该让你们亲自跟那头大黑豹打一架。”</p>
大头想了想，忽地眼神一亮：“老板，现在也不晚啊，不如晚上我们吃豹子肉？上次剥了皮剩下的我都好好储存着。”</p>
洪非眉头一皱：“能好吃吗？”</p>
“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依照书里的记载应该会带有一点酸味。”</p>
“那是普通的豹子，这可是豹神，不至于会酸吧？”</p>
“要不我先切一小块下来试试？”</p>
洪非翻身而起，打开空间门直接从厨房里取来烧烤用具，同时说道：“快去快回。”</p>
半小时后。</p>
“呸！呸！呸！难吃死了！”</p>
洪非扔掉手中的烤串儿，同时不断往外吐口水，整张脸几乎皱成一团。</p>
大头也是差不多的模样。</p>
两个人尝鲜的人不断喝水漱口，最后望着烧烤架上的肉串，忍不住又打了个寒颤。</p>
“原来豹子肉越神越酸，简直比柠檬还可怕。”</p>
大头无比赞同地快速点头：“老板，那我把这些扔了吧？”</p>
“等等，都烤好了，扔掉未免浪费，送去给他们尝尝鲜。务必保证每个人都要吃到！”洪非大义凛然地说道。</p>
“老板……其他人好说，但是弗兰克和徐先生……”</p>
“不怕，你就说是我吩咐的，送完之后赶紧跑路就行，他们不至于追着你打。”</p>
大头不敢动，委屈巴巴地看着洪非。</p>
“啧，怂货，快去，轮到他们的时候你提前call我，我给你开传送门！”</p>
“好！”</p>
大头屁颠屁颠地举着剩余数十支肉串冲了出去。</p>
洪非重新趴在躺椅上：“亚瑟，把大头拉进黑名单。”</p>
“好的，先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