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尼真的很满意，不仅仅是对第二道封印的满意，也是对霍雨浩的满意。
在吸收魂环的全程，普尼其实都有将一部分精力放在霍雨浩身上。只要对方有哪怕一点点异动，他都会选择在以后的日子里渐渐疏远他，不再有任何联系。
但是霍雨浩用行动证明了他的可靠。
“这是给前辈的谢礼。”普尼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魂导子弹，递给霍雨浩。
“这是我最满意的作品，这上面有我最重要的秘密，这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绝对不可以把他交给别人，哪怕是王冬也不可以。”
霍雨浩一听，连忙惊慌摆手道：“这太贵重了……”
普尼一板一眼认真道：“这是给前辈的谢礼。”
“好吧，我会好好珍藏的。”霍雨浩此刻却有些后悔，自己根本拿不出什么珍贵的东西给普尼。
说到底，他还是一个孤儿。
“前辈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先走了。”看见霍雨浩收下几枚残缺版虚无子弹，普尼开始笑着赶人了。
“啊，好的，学弟再见。”
想必伊克莱斯这位大佬可能对我的身份有一些猜测了吧，不过光靠残缺子弹可看不出什么。
普尼莫名觉得心中愉悦。
……
是夜，霍雨浩对着几颗子弹，在宿舍里发呆。
“伊老，能看出什么名堂吗？”霍雨浩的声音里带有几分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紧张。
普尼没有说过自己不能研究这几颗子弹，但是还是好紧张，万一对方不愿意他的秘密暴露怎么办？
难得苏醒的伊老静默了一会儿，这才缓缓道：“雨浩，我毕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且我的记忆也出了很大的问题。”
霍雨浩叹息一声，心里又是遗憾又是庆幸。
不过伊老接着又开口道：“雨浩，这枚子弹里面蕴含着一种位格很高的力量，能够将我的神识稳定下来……”
霍雨浩听了，陷入莫名的纠结中。
在他心里，“伊老”和天梦哥一样，和他都是一体的，显然不算是“别人”。
但这是普尼送给他的礼物……
“放心，我不会损坏到虚无的一部分，不会影响到这枚子弹的使用。”
“伊老，这枚子弹你拿去用吧。”过了一会儿，霍雨浩总算是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