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起,麦初黄,处处添薄凉。
一众哨兵刚刚踏入垚族旧地,便数十支冷箭射中脖颈,马踏归途,魂归故土。
冷玫正在用砥石为佩剑抛,脸上带着邪魅的狞笑,对下面的一众年轻将领说:“这父帅让我统领骑兵,是给我一立军功的机遇,兄弟们都是与我从小一起玩儿到大的,也都是军中有头有脸的将领子弟,不希望总是荫于父辈威之下吧?”
“怎么可能,早晚有一天我要让我老子人称为黎空他爹。”一叫黎空的少年将领说。
“谁不是呢。”另一少年将领说。
众人一阵喧嚣,举起桌上的酒杯隔空碰撞后一饮而尽。
冷玫说:“于帐中饮酒高歌,于阵前纵马杀敌,于宫廷荫封爵,于床笫风快,不正是我们少年风当所为之吗?”
众人附和:“正当如是!”
正在众人骄傲畅之时,帐外传来急切的传报之音:“前方急报!”
冷玫欢喜:“看,斥候已归,好事将近,兄弟们,是时候功立业了!”说,还剑入鞘,站了起来,对着外面吼:“传!”
不多时,见一士兵,甲胄破损满身伤痕地跑了进来,倒头便拜,口中瑟瑟说:“禀将军,我军三支斥候骑兵小队皆中埋伏,除我一人,无人生还。”
“么?”冷玫怒:“你还有脸来?”说罢,拔出佩剑前刺去,众人不急劝阻,该斥候已倒在血泊之中,可怜大好儿郎,未死于战场之上,却亡于长官之手。
看着惊诧的众人,冷玫愤怒地吼:“发么呆?还不整兵出发?这帮废物,丢尽了王国的脸面。”
众人从突发事中惊醒,看着这他们从小玩儿到大的少年主帅,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他们可以劝谏的了,于是便急地退下,整军待发。
辕门处火炮齐鸣,军营里骏马嘶鸣,士兵们英姿勃发,长短兵杀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