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院的施大凡过上了从辍学以来过得舒适的日子,医院里静,又吃喝供着,那车主怕惹上事,赔了些钱,医药费给得也足。施大凡抚上脸,硌手的疤一碰就疼,用手轻轻点一下,那疤凹进去立马又出脓和血,像火炙烤着一样,撕又撕不了。
人越痛苦越希望得到爱,他看着荡的病房,除了施母,没有人进来过。施大凡的心里有了些许的失落,他的兄弟和他的心上人都不在身旁。
午后,施大凡了个小盹儿,外面嚷嚷着,一听就是毛礼和甘林的声音。“大凡!大凡!”施大凡一听到这两人的声音,皱着眉,马上装成要死不的样子:“哎呦,要死嘞,疼啊”
甘林和毛礼两人冲进来握住施大凡的手。
毛礼小就是家里人的宝贝,从未见过如血腥的画面,眼泪啪嗒啪嗒地就掉下来。甘林望着他,白眼朝天上翻,“是个男人吗?”
施大凡看着这个小自己一头的弟弟,伸出那布满茧的糙手,把毛礼的眼泪和鼻涕擦了。
这些天在病房里呆闷了,天听得多的就是施母的哭声和唠叨,施大凡逃又逃不了,这骇人的伤疤时候能愈合。
两个人陪着施大凡输着液,聊着天,看着那点滴一点一点地往下降,施大凡困极了,就又睡过去了。
施大凡这一觉睡得沉,等他起来的时候,发现床头多了三杯汁,还贴了一张纸条:大凡,我们去网吧游戏去了,你照顾好自己的生体。施大凡笑得伤口扯着疼,这两人怎比自己还没文化。
拿起一杯瓜汁,刚要喝,起这是雪爱的水,他为了迎雪准备了多少天,可自己终日彷徨,也不见那一抹倩影。施大凡有一些惶恐,黯然神伤地给雪发个微:雪儿,我那天修车的时候伤了,现在在医院躺着呢,我这儿有你爱喝的瓜汁,你可以来看我吗?
三修后,施大凡还是发了出去,之后开启单相循环,隔个几秒就开微,等到天全沉下来了,雪依旧没有息,自己也没有勇气电话给。
施大凡在医院呆了一个多周,憋得实在是不了,死乞白赖地哀医生他走。其实他的伤口早已成疤了,看上去还是血肉模糊,周围的皮肤起褶皱,叫人用手给他捋平。不过施大凡对这种小伤小疤全不在,男人嘛,有点伤和疤有味。
伤还未痊愈的男人一出院就去找那个能抚慰他的女人,住院间,听说雪爸妈离婚了,雪跟着妈过日子施大凡,这对雪来说许是好事。
雪家的门半掩着,他敲了敲门:“雪儿,阿姨,在吗?”没有人答。
他轻轻推开门进去,灯昏暗的让人眩晕,雪的房门却紧紧地闭着,施大凡走近了,听到里面雪细碎的呻吟还有男人起彼伏的粗喘,施大凡虽然未曾经历过男欢女爱的事,这种声音,钻到施大凡耳朵里,把他个人都烤炙熟了。
他不敢去自己心爱的姑娘和其他男人那种事,听到里面一声男人的低吼,施大凡逃,却又听到了雪的呢喃软语,这是他从未听到过的妩媚,“亲爱的,你下午陪我去逛街,好不好?”
“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爱过后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