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么要紧的事,这不我和占几个人在村委委会嘛,想到您家蹭点酒喝,看你有没有。”朱备山对文校长说话一直都很礼貌。
“过来吧,我正想喝酒找人能陪呢。”文校长一直都很豪爽。
“正好我们几个陪您!”朱备山一脸灿烂。
“过来吧。”文校长挂掉了电话。
朱备山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用眼睛扫了朱占和朱斌,轻声地说了句“走吧”,三个人随手拿起自己的茶杯,走出大门。
锁好大门,朱备山扭头对朱斌说:“大斌,你去憨大杰那里拿点卤菜去。”
憨大杰朱大杰,一点都不憨,是个生意精,开个卤菜店,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因为此人看起来面相老实,所以在朱家寨,大家都他憨大杰。
“要不要带条烟?”朱斌多问了句。
“不用,文校长有好烟,憨大杰店里的烟说不定是假烟,多买几样好菜就可以了。”
“好的。”三人分走开。
朱建主刚出来不久,不但没有让他的嚣张气焰好,反而他说起话来是显得无法无天了。
本该是人一生中感觉耻辱的事情,在朱建主看来是他一生的荣和骄傲。
朱建主已变成另一个四毛。
但朱建主比四毛的危害性大多了。
四毛始终不敢在朱家寨出现,而朱建主出来后一直呆在朱家寨。
朱长票看到朱建主的变化以周围人对此事的反应,他的自感羞耻的阴很快消散,骄横自的态度加硬了。
“老文哥!”还没进大门,朱备山就亲切地喊了起来。
“汪汪汪……”文校长家的狼狗象征性地吠了几声,旋摇起了尾巴,蹭到朱备山和朱占的身边用嘴在他们衣边拱来拱去,表示着友好。
“备山和占叔来了。”杨老师也站起身笑着着招呼。
“涛涛呢?”朱占随口问。
涛涛是文校长的儿子,两岁多,因为朱勇两口子上班没时间带,经会在老家。
“昨天勇子走,说是他姥姥想得慌,儿媳妇就勇子来走了。”杨老师说。
“涛涛这孩子就是满招人喜欢的,也不能老是在咱们家,总要给人家姥姥亲热一下嘛。”朱占笑着说。。
“去,我不稀罕呢,那个捣蛋鬼,你看看家里的东他扔的砸的,他姥姥有本事就带,我没意见。”杨老师一遍拾着满地乱糟糟的玩一遍笑着说,声音还不。
在场的几个人都晓得杨老师其实是作秀,谁不道他疼孙子疼到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