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袂今天过来吗?”苏左问道。有)?意)?思)?书)?院)
“大概会来吧!”路席也不确定,夏袂并没有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不过我已经给他地址了,他要是来的话会直接去海滩的。”
“嗯,挺久没看到他了。你们现在经常会有联系吗?”从最开始路席和夏袂之间的好关系,到后来两人许久都没有说过话,再到那一次鬼屋遇见,她知道路席和夏袂之间已经释怀了。
“并不是经常联系,你知道的,他话不多。”
“嗯。”苏左应了一声,便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把一个耳塞递给了路席,“要听吗?”
路席看关苏左递过来的耳塞。
苏左笑了笑,“听下歌而已,他们不会知道我们两唱歌难听的。”
路席:“……”
接过了苏左递过来的耳塞,听到里面的歌声时,路席眉头微微蹙了蹙。
苏左倚在椅背上,轻轻的闭上眼睛,一脸的柔和,淡声的说道:“如果时向北出道的话,也能像钟也那么红吧!”
像是自说自话般!
她的歌单里,每天重复着听的都是时向北唱的歌,有时向北为她写的,也有时向北翻唱的,只录给了她,而她,每天都会听。
每每听到时向北的歌声,心里就会有一种很柔软的感觉,如被轻柔的羽毛拂过心房一般。
路席听着,不语。
从苏左的话里,神情里,他都可以感受到苏左的那份与众不同,跟平时里任何时候的不同。
而这样的她,只是时向北才能给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