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初上下大量了下这上官璃,果真是国色天香,面容艳丽无比。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身着淡蓝色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发间一支七宝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
宋如初心底觉得好笑,这主子穿的那么少,也不嫌冷!她可以里三层外三层包的严严实实的,就差没贴个暖宝宝了!
正当大家有些擦出火药味的时候,不远处一女子盈盈而来,一身碧绿色罗衫清新脱俗。白皙的脸颊上那颗我见犹怜的泪痣,显得更加优雅。
“哟,是锦王妃啊!”上官璃最先识初白锦儿,毕恭毕敬的行礼,但语气似乎也没有那么好。她冷哼道:“现在这玉府内各个都想飞上枝头当凤凰,也不知哪天她们回想起来的时候,会不会觉得走过的路,过于肮脏。”
听到这句话,白锦儿脸色一青,身形都有些站不稳。
早年来王府的人都知道,从前她只是王府的一等婢女,但这婢女的好处就是,是玉爵天的贴身婢女。她忍辱负重,咬牙坚持到了今天为的是什么?那个他深爱的男人突然转变态度,对她呵护了几年,为了又是什么?
“各位主子,王妃。时辰不早,我们这就开始练习吧!”汐女官似乎看出了什么,急忙对着大家厉声道。
宋如初看了一眼汐女官,就惊呆了,心里不由暗道:“我靠,这女官长的跟大力水手一样。”
“奴婢知道各位主子都是金枝玉叶,练习着踏歌多少会有些辛苦。但玉王爷五十寿辰在即,还望各位主子多多担待。况且……每年寿辰的领舞之人都可向玉王爷讨一个愿望,这愿望多半是能实现的。”汐女官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飘过了现场所有的人,最后定格在白锦儿身上。
“这踏歌之舞的精髓在于“亲地”,即松膝、倾胯的体态必然会使重心下降,加之顺拐蹉步的特定步伐,‘抑扬兼用、缓急相容’……”
汐女官在长篇大论的说这话,宋如初的脑子就像猛被灌进水泥一样的泥泞不堪。她真的很想说一句:要不要这么残忍,文言文?
正当大家为一个极难动作定型的时候,上官璃看了阮绫罗一眼,别有深意的一笑。阮绫罗一个退步,手肘正好抵到宋如初的胸骨,用那高的要死的伊人舞狠狠踩下。
这特么的真狠!
‘哎呀’,宋如初迅速抽脚,没想到因为后退一步力道太大,竟把白锦儿撞倒在地。
只见白锦儿踉跄倒地,宋如初自己也没稳住平衡,屁股咚一下着地。她急忙跳起来,也顾不上疼痛,拍了拍屁股,想要伸手去扶白锦儿。
没想到,另一大手先她一步,温柔的将她扶起。
众人一直行礼:“见过爵爷。”
玉爵天扶起白锦儿,将手中的药膏递给她。白锦儿一愣,才发现自己手臂有所擦伤。她看了玉爵天一眼,微微垂眸,心里一阵失落。以前她受伤,玉爵天都会帮她撒药粉。可是,如今……
她缓缓将药粉洒在自己受伤的手上,没有说话。
玉爵天转身,一脸严肃的看着宋如初道:“刚解了你的禁足令,就不安分了?”
阮绫罗一脸着急的神情道:“锦妹妹有没有伤着,哎呀,我说初妹妹你也太不小心了。”
宋如初此时真想冲过去抓着那贱人的头发就是一顿暴打啊!特么的睁眼说瞎话能说道如此冠冕堂皇,还当真是楚王朝第一人!
然而,现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