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虚合道之上，就是所谓的仙。
而仙，根据茅山派的记载，也分为很多等级。
其中真仙，就是突破仙境之后的第一个境界。
虽然只是一个境界相隔，但这是质的飞跃，就好像界主到不朽。
压根不是一个层面的。
如果说，真的有真仙的话，那这个世界，他也不是绝对无敌的存在。
得好好探寻一下。
看向茅山掌门：“涂山在哪里？”
茅山掌门微微错愕：“太上长老您不会是要前往涂山吧。”
“有这个意思。”王杰点头。
茅山掌门急忙摇头：“千万不要，涂山的实力，真的是深不可测，像是基本占据了地府的黑山老妖，他的实力，哪怕在炼虚合道的境界上都极深了。”
“但要是遇上了涂山的存在，都要退让三分，并且礼待。”
“而且，涂山的所在地，恐怕当世除去涂山本族狐类，恐怕没有人知道。”
说话间，带着几分微颤。
哪怕他都可以说是当代修炼界的顶头人物，面对涂山，依旧会感觉到一丝恐惧。
那是很多人族势力，留下来的血泪经验。
就最著名的，曾经世界没有如此破落之前，曾经有一个大势力。
有着七八位炼虚合道级别的存在，还有一位据说也同样可以媲美真仙存在的老祖宗。
这样的势力，那天因为未知意图想要消灭涂山。
结果。
那场大战持续了三天三夜。
大势力被直接抹除，在最后一刻，天地降下了血雨。
这意味着，有着媲美真仙的存在死亡，连天地都为此悲鸣。
王杰的实力虽然强大，但他感觉还是比不上那个大势力的。
就算比得上，那个大势力都被抹除了，王杰又能如何抵挡。
感受着茅山掌门的恐惧，王杰也没有多问。
他的实力他自己清楚，别说只是媲美真仙，哪怕是真的真仙，也最多不过就是四阶的存在。
大不了大战一场，对方也绝对奈何不了他。
只是有些诧异：“黑山老妖已经炼虚合道了？”
他记忆中，黑山老妖出场了两次。
一次被燕赤霞干掉，一次好像是在百年后，被一个小和尚干掉。
不管如何，他们的实力，顶了天也就是炼神返虚。
黑山老妖的实力要是到了这一步，那是影片出了问题？
对于王杰转移话题，茅山掌门轻舒了口气。
王杰不纠结这个是最好的。
他可不希望刚跟上的靠山被干掉。
不过说起黑山老妖，就放松了很多。
王杰的实力，或许不比他差。
轻松的解释着：“这已经是很久之前的消息了，自从黑山老妖占据了地府之后，我们这些修炼者，想要进入地府就是千难万难，危险万分。”
“不过在几年前，有人冒死前往了一次地府，偶然碰到了黑山老妖。”
“听他的描述说黑山老妖的气息弱了下来，只是刚刚进入炼神返虚，因此才能让他逃出生天。”
“我们怀疑，黑山老妖要么是在地府当中受了重创，要么就是修炼了什么分身法决，他见到的只是一具分身，如果是这样，那恐怕黑山老妖的实力更加可怕了。”
分身。
倒是有可能。
王杰微微点头。
看着王杰认真思索的样子。
茅山掌门心底微微一咯噔。
小心翼翼的问道：“太上长老，不会对黑山老妖也有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