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城,我还有个问题,”我下意识的发声叫住了霍天城,见他没挂断电话,我连忙问道,“那盒我和陈家豪的录影带是你送来给霍寒煜的吧,”
“陈家豪,我差点忘记这家伙……”霍天城轻笑一声,顿了几秒钟,又道,“提到他,我真忍不住提醒你一下,我昨天还救你一命呢,你这小命可要保住,”
“救我,什么,”我被搞傻了,彻底傻了,
“我的人不出现,你不就被砍死了,”霍天城又提醒道,
“你是说,那第二伙出现的人,是你,”我有些怀疑,仔细一想,他这不是再隐晦的指第一伙人是陈家豪吗,
“当然……”霍天城叹息一声,“真的乏了,别说我比较欣赏你的男人没有给你活路,被我玩死,也不能让别人玩死,谁让我欣赏你呢,拜拜,希望你会活着,让我更欣赏你……”
电话被挂断了,我彻底感觉到了头疼,暴躁的抽出茶几上的纸巾,猛地将纸巾撕碎,
到底第一波人是他的,还是第二波,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我,真的是被逼疯了,根本没办法冷静思考,加上肚子里还又有了一个,更多的只是想逃,想活下去,这些忽然砸到头顶的烧脑问题,已经无暇顾及,活着都好像是问题了,还有什么心力去迎刃而解,
简直就是命运的逼迫,陈家豪来接我,对陈家豪越来越有疑心的我,也不能冒险跟着他回去,由他这个可能危险的人物保护,
我只想逃,不想让自己有任何的危险,那所谓的厚礼,逼迫着我连夜逃跑,远离所有危险,
我从楼上邻居家接了婉娘,匆忙下楼,四下观望确定没人,才走出去,
这霍天城真的是要玩死我,还给我一晚上时间逃跑吗,他究竟怎样想的,
什么也顾不上,我找了辆黑车,花了几百块钱,雇车到了附近的另一个小城镇,镇子很小,或许不人多眼杂,
找到一间二十元一天的小旅馆时天已经亮了,
房间很小,我和婉娘一人一个床,躺倒,便昏昏欲睡,
就这么逃了,那厚礼是什么,感觉上怎么那么不简单,
我越发的不安,起身在地上来来回回的踱步,见婉娘睡着,这是心里唯一的安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仿佛在这里等死一样的感觉,越来越焦躁,心理只惦记着霍天城那天亮时要给我的厚礼,
已经是中午了,正当我以为,可能他故弄玄虚吓唬我,房门被敲响了,
“咚咚咚……”
我吓的一哆嗦,浑身都冒出了冷汗,“谁,”
“小姐,拿身份证登记一下,”门外传来老板娘的声音,
我稍微松口气,可这身份证登记,让我不得不有些多心,“不是说不用登记也行吗,我这出门急,没带,”
“哎呀,没办法了,刚刚接到的,必须要登记,尤其是二十二三岁的姑娘,方圆百里都得拿身份证登记,”
“你知道是为什么要二十二三岁的姑娘吗,”我心里顿时慌了,隐隐有种预感,这是霍天城给我的厚礼,
“我哪里知道,你快点登记吧,不登记,可不能住,一会儿警察要来查的,都查到隔壁的旅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