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听齐爷爷的!”夏也不好意思了,进屋后,光顾着站着说话了。
“对了,孩子,你的表哥呢?”齐玉豫是个做事滴水不漏的人,既然知道夏是与其表哥一同来此,自然不会不问一句。
夏脸红地摸摸下巴:“他被我困在客栈的房间里!”
“哈哈哈,真实一个淘气的小丫头,既然来到了辽洲,就住到爷爷的王府里吧!我派人去将姜公子接来!可好?”
夏想了想,真的无法扶了齐玉豫的面子,答应道:“好的,只是紫衣在房间内设了阵法,估计此时表哥他正着急呢?”
夏不敢小瞧齐玉豫,她是知道自己阵法的累害的,可也无法在对方面前拿大,只得隐晦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你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啊!真的有你祖母的风范啊,不愧长得像她,连性子也像。”
齐玉豫虽然说得轻松,可眸子里那一闪而逝的落寞,却没能逃过夏的眼睛。
此刻已经缓过神来的齐无缺也想起了姜守礼,义气劲上来道:“我知道是哪家客栈,我去带从芝兄回来。”
“那有劳无缺兄了!”夏施礼道谢,又将破阵之法告知,齐无缺又被震惊了,他自认博学多才,伯父将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了自己,但是夏交代的阵法,他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齐玉豫不放心齐无缺一个人,叫来暗卫,护着齐无缺去接人。
待齐无缺走后,二人跪坐与待客的小榻上,齐玉豫亲手重新泡上香茗,给夏斟上,待夏喝完茶水道:“齐爷爷有件事要告诉你,这件事只有当事人知道,齐爷爷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
夏好奇地看向齐玉豫,微微点头道:“齐爷爷请说!”
“孩子,这些年你设立桃源紫衣的商铺,手笔不可谓不大,可否告知齐爷爷,是因何原因如此做?”齐玉豫没有直接说什么事,而是反问夏。
夏见他如此郑重相问,不好隐瞒,一一将所思所想道来。
她简单地说完,齐玉豫赞赏地点头,欣慰地感慨:“嗯,跟我所想差不多,不愧是他们的后人,有胆量,有气魄,如若是个男儿身,又是一个夏无殇。”
齐玉豫轻轻呷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既如此,那齐爷爷也不瞒你,当初你的两个同胞弟弟是被老夫所救。”
“什么?”如是夏再淡定,在得知两个弟弟的消息,也无法淡定了!激动之下,差点打翻了面前的茶杯。
她曾经料想过齐玉豫有可能知道弟弟们的下落,但从来不敢想,弟弟真的是辽王所救。
时隔四年,第一次听到弟弟们的消息,夏的眼泪不知不觉间如那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