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文君和奶奶结伴学艺以来，这已是第四十天。这天，学琴结束时，奶奶对文君说：“晚会有大暴雨，明天气温会骤降，就要入冬了。你也学成’禽戏’了。’化蝶’我也学会了。我们各有所成，下来我就要去了。天气炎凉，你也在家避避风寒。虽在家中，也不可荒废功夫。”
“”，文君不理解奶奶话中所，以为代窝在家中过冬。文君与奶奶依依惜，说等来年春天在此相聚，续前缘。奶奶笑而不答，执意让文君离开，自己走。望着文君的背，奶奶含笑离去。
就在分的当天晚上，奶奶用晚餐，与儿子告后，沐浴衣。奶奶穿着当年老伴还在时自己穿过的红黑相间的毛衣罩衫，老伴曾说自己穿这衣服最是好看。照照镜子，对着镜中的自己微微一笑。然后拿出二胡，了一曲《化蝶》。曲调凄、缠绵，很韵味。奶奶含笑地自言自语道：“老伴，我这就来陪你了。”。
第二天，钟点工来家时，发现奶奶已坐化了。
文君独自在家中，练习禽戏。夜刮起了大风，下起瓢泼大雨。骤雨初歇，狂风却不止。一种不祥的预涌上文君心头。文君似乎突然明白奶奶口中的“”另有所，于是面跪拜，为奶奶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