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蹭到了大学毕业,中学时最喜欢的柳小燕便告诉我,她要结婚了。
我心里一下凉了半截,继而全身都冷绶绶的。
去他妈的混蛋,从中学到现在,老子整整爱了她十多年。虽然说中间好长一段时间她去成都读高中,之后的六七年都没怎么联系。可是,想想这些年的努力全打了水漂,在一个没有结果的女人身上花了这么多时间,他妈的鸟女人。
听说她剪掉了曾经让我婚牵梦绕的美丽长发,虽然在这些年里常常听说她正在谈男朋友。可我总是安慰自己:柳小燕不会是真的爱上了别的男人,她只是寂寞而已,在空虚的年代里,她需要时常有人安慰她。等哪天老子飞黄腾达了,她就会乖乖的回来嫁给我。可是他妈的现在告诉我,她就要睡在另外一个混蛋的床上了。
这些年苦候的女人就这么个德性,如果哪天让我逮着机会,整死那个狗日的男人,让鸟女人一个人睡在床上守寡#··嘿嘿嘿……
在给她的电话里,我哭的死去活来、声泪俱下:“柳小燕啊,我爱你那么多年,你怎么就不给俺一点时间啊?虽然俺家里穷,买不起汽车、别墅;可俺再怎么说也是个有抱负,有理想的热血青年吧。嗯嗯嗯~~~~~”
“停——”电话里好高分贝的女高音吓了我一跳。
接着她说:“你少他妈跟老娘装蒜,我还不知道你那德行,真要跟了你,老子还不饿死了。我该给你的都给了,你不来算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等等,你——”电话都挂了,我还说什么鸟。
可是她说‘该给的都给了’是什么意思。她给了我什么,是初中时趁教室里没人,把她半推半就地按在桌子上咬她的嘴唇?还是高二时她要转学到成都读书的前夜……
天地良心,那天夜里我可什么也没做。只不过是我们玩的太迟后回不了学校,只好到通宵录象厅看录象。可他妈的录象里的情节弄的我们脸上烫、手上烫、嘴里也烫。
“波啊,我们走了好不好!”她说道。
我本想损她:“你别以为俺不晓得你们晚上关灯后寝室里座谈些什么”,可又觉得这句话太长,她不好理解。而且,我看见她脸上红扑扑的,眼神辣辣的,我真想咬她两口,可还是忍住站了起来。
我心理琢磨着,再怎么着我也不能趁人之危嘛。就算真要趁人之危,也要等到小妮子自己自觉乖乖地脱掉裤子——反正回不了学校。总不能逛一晚上的大街吧,总得找个住的地儿吧。然后,嘿嘿……
我们出了录象厅我就死劲地把她柔软的身体抱住了。
“轻点,我喘不过起了,波啊……你……”我用嘴堵住了她的嘴,然后听见她鼻子里的喘气声更重了。
后来想想,俺也算是大半个勇敢的男人,能在大街上对着女孩子这么着……那么着。
堵了她半天嘴,我也累了,她也累了,而我敢摸她的地方也摸过了。
“我们总不能一晚上就这么站着吧”她说完后很含情脉脉地注视我,尽管光线那个暗啊,可她的目光里有的是柔回百转~~~。
“你看你都累了,眼圈也红了。人也冷的打颤了。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了吧”我用最最温和的、温柔地、肉麻地语气对她说道。
小美人不说话,只是低着头。我琢磨着美女快上钩了。
“你们俩要住店?”旅店的接待处,守地儿的老妈妈用老花镜后严厉的眼神盯得我头顶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