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娇嗔,她硬是从层层人海之外,听得分明。
“夙儿。”那让莺惭燕妒的声音,却再不是生生的唤着“桃弋画”。
“哥哥,这群英会当真枯燥无味,何时……”
蓦地,他竟不经意间,与桃弋画四目相对……那干净明澈的眸子,似是在哪里见过……头好痛……是谁……
“哥哥,你怎么了!”杳夙见江阡凤扶额,吓得急忙问道,又道:“可是那头疼病又犯了……”
“夙儿……为什么我总是觉得……忘了什么……”他再在人海中寻找那眸子,却再也未看到……
“哥哥,你能忘了什么!”杳夙假意嗔道,眸底滑过一丝异样……
“罢了罢了……”
“师妹,你我出来已经两月有余,只怕还不……”
“好了师兄,我知道了。”再也不是那种撒娇亦或是娇嗔,冷淡的让白寻住了口,欲言又止,终是生生了咽下去……
白寻瞪了江阡凤一眼,却看到他眸中清明一片,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