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紫夭的话充耳不闻,强迫的笑着,纤长的睫毛轻微的颤动着,似是个做错事的孩子,苦苦哀求得到原谅与赦免。“师父,可以么……”
江阡凤漠然道:“清儿,你明明知道为师是利……”
“师父!”那颇有些刺耳的尖叫,让江阡凤住了嘴,云墨清的颜在月下愈发显得惨白,强迫的笑靥变得有些僵硬,却还是不变的弧度,又一次轻微颤抖的问道:“可以么……”
“好啦好啦,小孩子,难免做错事嘛……”白冥拍了拍江阡凤的肩膀,一副老成的摸样,上前径直给了云墨清一记爆粟,道:“你小子还不赶快道歉,问什么‘可不可以’!”
“对对对!还要交上桃花酥赔礼道歉!”桃弋画见有白冥撑腰,愈发的猖狂起来,配上她自以为淫-荡的笑意,搓着两只小手,却狡黠的像只小狐狸一般……
“清儿,你留下对为师来说并不损失什么,为师何乐而不为?”江阡凤笑得不以为然,没有丝毫的犹豫,板起云墨清的下颚,与之对视,四目相对,他没有读懂他,他也没有读懂他……
“师父答应便是了……”他垂下头,刘海儿俏皮的遮住了他半张颜,都已挑破,他是喜是悲……
“哼,清儿,你已成魔,还跟随这臭道士作甚。”紫夭趾高气昂的掐着无辜柳腰,眉宇间隐忍的是与女子不符的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