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夫人刚刚来电话说叫你今晚回去！”成海小心翼翼地走到办公桌面前，小声地说道。
没有任何的答复，办公室里沉寂得连根针都听得到。这才是恐怖。
成海迟疑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还要等答复。“总裁，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告诉她，不回去！”好久，背对着他的迟御寒才说道。
在总裁身边多年，成海多少观察出，他在发怒边缘附近，只能是微微地欠了身：“是，总裁！”
“还有推掉整天所有应酬！”几乎没有任何温度地吐出这几个字。
“但是，总裁今天……”
“没听到我的话吗？”迟御寒徒然转过转椅，飘渺的目光落在了成海身上，“成秘书，要是办事能力差，我可以饶你一次，但是听力又不好……”
“是，是！”成海不知道是哪里错，却还是连声回答，唯唯诺诺地退下。
“唰——”，一叠文件洒在了地上。
还没走出去的成海，顿了一下，只能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越来越难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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