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恰恰就是薛仁贵的旗舰所在地,薛仁贵体力强于旁人四倍有余,乃是天生的超人体质,虽然目力和听力并没有如同体力一样超乎常人四倍,但是有相当程度的提升却是很正常的,薛仁贵的目力和听力都强于一般人。记性也不错。水流声他记得,船只的声音他也记得,可是他的听力范围内却不止这几种声音,他还能听见别的声音……
那是……
泅水的声音!
如果仅仅是一个人或者少数人泅水。薛仁贵一定听不见。但是。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动静,薛仁贵听见了。不经济薛仁贵听到了,似乎他身边的几个士兵也听到了,薛仁贵皱起眉头,一把抢过一支火把,把火把伸到船体外面,照着底下的水面,希望可以看见什么,但是船体太高,薛仁贵什么都没有看到,声音似乎也听不到了。
薛仁贵非常疑惑……
陈越和沈寿那一小队人,十七八个人的样子,从下令开始,就迅速瞅准了一只离得比较近的小船游了过去,沈寿是常年在江面上讨生活的,对船只很了解,看那只船行进很稳定,而且吃水比较深,立刻断定那只船肯定是有钱财的船只,于是陈越立刻把所有人叫上,一起游了过去,打算先把这只船悄悄的拿下。
游到了船舱底下,沈寿他们决定从船尾登上船,因为船尾没看见有火把,火把主要集中在船头和船中,有经验的沈寿非常了解如何登上一艘船,三下五除二把要领和大家伙儿讲清楚了之后,大家伙儿就开始准备了,沈寿第一个爬上船身,然后娴熟的快速往上爬,很快就翻上了船,四处看看没看到有人在船尾,于是就把嘴里咬着的绳子的一端牢牢地绑在船上,把另一端丢下了船。
剩下的弟兄就顺着这根绳子从船尾爬上来,沈寿在一旁警戒,剩下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地爬上来,等到陈越爬上来的时候,似乎是不小心绊了一下,踉跄着稳住身体,发出了一点点声音,沈寿就看到有一个在船中戒备的士兵似乎是注意到了什么,往他们这儿来,于是沈寿立刻做出手势,让所有人闭嘴。
经验丰富的沈寿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他把匕首紧紧握在手中,身子站起来,躲在船舱背后,等着那个士兵过来,所有人都跟他一起贴在船舱上,随着脚步声越来越接近,沈寿举起了匕首,在那个士兵现身的那一刻,沈寿突然发难,一下子窜到那士兵身后,左手熟练地捂住士兵的嘴巴,右手快速一拉,那士兵就被悄无声息的割了喉灭了口。
沈寿快速把那个死去的士兵拖到了船尾,把大家伙儿招呼过来,小声吩咐道:“把他的衣服剥下来。”
陈越询问道:“为什么?”
沈寿说道:“我要穿着他的衣服去前面,天这么黑,穿着他的衣服,带着他的帽子,只要头低着点儿,其余人肯定发现不了,我还可以去前面打探一下消息,看看具体情况,然后再把你们招呼过去把外面甲板上的士兵全部干掉,整个甲板上就是咱们的天下了,然后再慢慢往船舱里面去,现在也很晚了,应该有不少官兵都睡觉了,这是咱们的好时机!”
陈越很赞赏的看着沈寿:“你这招儿可都是咱们行动前上头才告诉我们的,要我们不能发出声音,一开始不要引起所有船上官兵的警觉,悄悄的把他们都干掉,能不被发现就不被发现,每一个带队的都是知道这些的,我是带队的,但是我觉得你比我更合适。”
沈寿笑了笑道:“以前在船帮时候,就是这样的,一般的商船可以随意打劫,大商船队可都是防卫森严的,硬碰硬咱们一个船帮还不一定吃得掉,那就要讲计谋了,趁着夜色静悄悄的把他们的护卫都给干掉,然后突然袭击,一艘大船所有的东西就是我们的了,连船都是我们的。”
陈越羡慕到:“那值多少钱啊,你以前的日子肯定很滋润吧!”
沈寿摆摆手:“人多,滋润不到哪儿去,而且这儿的商船没那么多,一般好几个月才有一票生意,平时的时候我们都要自己捕鱼种地,否则根本吃不饱,这功夫就是那个时候练出来的,结果一个晚上,就给官兵全毁了,整个老巢,快五十多艘船不是被烧了就是被抢了,所有积蓄毁于一旦啊,当时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陈越想了一下,笑道:“我看着艘船也不错,干脆,咱们就把这艘船给抢了,然后直接开走,怎么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