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馅儿的肉馅儿的还有菜肉馅儿的包子饺子,味道鲜美。稀饭非常合口味,比较稀,很适合跑圈儿之后口干舌燥的学子们喝,除此之外也有面条供应窗口,但是因为速度不是很快所以早上很少有人选择面条,中午不供应面食只供应米饭,晚上才恢复供应面食,所以晚上吃面条和水饺的人比较多。
薛仁贵一帮子人浩浩荡荡的奔食堂而去,除了薛仁贵要了十个肉包子和五个菜包子加上五碗稀饭之外,其他人要的都比较正常。所有人都知道了薛仁贵的食量异于常人。也不觉得奇怪,乃至于窗口里面的大厨师也知道了薛仁贵这位超凡脱俗的人,所以一早就给薛仁贵准备好了他喜欢的专门配置——用一个大托盘装在一起的……
大家都习惯了,没人觉得很意外。见怪不怪了。那么久了。薛仁贵一向如此,早饭一个大托盘,十几个包子五碗稀饭;中饭一个大托盘。八份盖浇饭;晚饭六碗面条……西里呼噜就没了,这不,端起一碗稀饭就猛喝起来,跟喝水没什么两样,一瞬间解决了一碗,然后抓起一只肉包子两口搞定,又灌了一碗稀饭下肚,舒了一口气,热身完毕……
大家都觉得很正常,对的,这没错,但是也有人觉得不正常,这个事情原本是个怪事,但是见怪不怪了,也就习惯了,对,前提是,见多了,也就不觉得奇怪了,要是没有见多,或者是第一次见,就难免觉得奇怪了,所以孟猜说出这样的话也就不算奇怪了:“当真是个饭桶,如此能吃!”
声音不小,嗓门儿也不小,顿时这周围的人都听见了,大家停止了说笑,很吃惊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一圈儿人突然没了声响,周围的人也就没了声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按照多米诺骨牌的原理,整个食堂都没了声音,只见得薛仁贵放下了碗筷,站了起来,皱着眉头看着出声的孟猜说道:“你说什么?”
孟猜看着壮实的薛仁贵站起来,一股子气势散发出来让他有些难受,还从没有人敢这样看着他,反正来之前爹爹都说了,除了那几个你认识的不要招惹,比如长孙家的李家的和程家尉迟家的,其他的无所谓,都是寒门子弟而已,不敢和你们做对。
想到这儿,突然有了底气,孟猜壮着胆子说道:“我说当真是个饭桶,如此能吃!怎么了,我还不能说了?你一顿吃十多个这个,包,包子,还有五碗稀饭,你不是饭桶谁是饭桶?怎么了?我说错了?”
薛仁贵的眉头皱得更深,面色上隐隐有了怒气,其余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事儿大家已经明白了,怎么还有人好像不知道一样?薛仁贵知道为什么,看他的皮肤就知道,白白的,一看就是没有参加两个月的纨绔子弟,没有见过自己的食量所以感到吃惊,这些人居然不老老实实的呆着,还敢出来说话?
其他人或多或少也明白了点儿什么,比如从昨天晚上开始流传的流言,说什么有一批没有参加选拔考试和两个月工地生活的将门子弟进入了军校学习,因为人数少,不容易发现,但是有一个很准确的判定方式,那就是肤色,参加了两个月的工地生活的学生因为两个月的大太阳晒的,皮肤已经黑了许多,较之常人非常明显,只要一对比就能看出来,这些人肤色比较白,肯定是没有参加考试和工地生活的人!
看看孟猜的肤色,就很容易看出来了。
孟猜身后有四个人,也一起站了起来,站在孟猜身后给他壮胆,结果七匹狼组织十五个人全部站了起来,十五条大汉恶狠狠地盯着这五个人,这五个肤色比较白的人顿时就成了小绵羊一样的弱势群体;倒像是薛仁贵他们欺凌孟猜他们了。
四大金刚组合距离事发地点的位置不是很远,也就看到这一切,李震冷冷的看了一下孟猜,小声说道:“那是孟猜,孟家的长子,废物一个,就凭他也想和仁贵玄策他们斗?找死!”
程处默说道:“我去看看,我认识他,这个时候不要闹出不愉快的事情,军训的时候闹出不愉快的事情仁贵他们也要遭殃,我去警告一下孟猜,你们在这里不要动。”程处默说着就走了过去,而不远处的另外一张桌子上,一个长得很猥琐的白面人对另一个面容冷峻少年说道:“二郎,您确定不去帮帮大郎?我可听说那人叫薛礼,军校选拔考试的第一名,左武卫将军苏烈的徒弟啊!”
被唤作二郎的冷峻少年冷冷一笑:“他找死,与我何关,吃你的饭,别管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