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志听出了公子职的招揽之意,想想史籍上所载燕昭王的雄才伟略,心中一阵沸腾,不管公子职会不会成为那个燕昭王,至少目前来看,燕王哙的儿子中他应该是最出色的了,自己要想建立一个前无古人的商业王国,如能得到未来的燕昭王支持,势必事半功倍,虽然风险巨大,不过收益也是无穷尽的,值得一搏。凌云志起身拜了下去,朗声说道:“公子请放心,旦有所命,凌云志惟命是从。”
公子职听了凌云志干脆利落的表态非常满意,急忙起身,满脸笑容地上前扶起凌云志,激动地说道:“患难见真情,凌先生高风亮节,重情重义,职将永记心中。”
现在的形势来说,公子职上有太子平、公子和,王位基本与他无缘,至于将来在燕国他是否能够拥有权势,则要看登位新王的意思,所以他的现在和未来还不如朝中的一干重臣。虽然这些年他也有所低调部署,不过实力相对于两位兄长根本就没法比,无权无势,前景又一片暗淡,相信没有人会在此时把赌注下在他身上的,凌云志此时的表态尤其难能可贵,无异于雪中送暖,公子职心中激荡,久久难平。
凌云志望着一直深藏不露,面色沉稳的公子职难得地露出真容,心中感叹,如果不发生燕王哙禅让王位与相国之子这件事,以及之后的内乱和齐国入侵,眼前这位高高在上的王之子根本就没机会成为史有所载的燕昭王,也不会对一介商人露出真感情的。虽然目前他只占七层机会成为那个燕昭王,不过,凌云志有信心使他成为那个燕昭王,世事无常,半在天意半在人为。
两人仍然坐下,公子职平息了一下情绪,真诚地望着凌云志,说道:“凌兄以后即为职之股弦,还请为职谋,目前形势诡秘,危机四伏,先生有何良策?”
凌云志坐直身躯,目光炯炯地望着公子职,侃侃而谈道:“名分攸关,云志不敢当凌兄之称。目前形势确实诡秘异常,难辨真伪,不过仍然有迹可循,表面看太子平与公子和的实力加在一起与相国之子不相上下,实际情况并非如此。相国把持朝政多年,羽翼早已丰满,势力遍布,极难撼动。而太子平虽然拥有市被等军方将领支持,但他心胸狭窄,不能容物,下属之人难得忠心,多攀附之辈,大乱来时势必鸟散;公子和虽得其娘舅支撑,不虑背心,但其为人骄横霸道,刚愎自用,加之实力薄弱,难有作为。如太子平与公子和能摒除异念,齐心和力,还可支撑一段时日,如再互相倾扎,大难不远矣!
为公子计,当不管风云诡变,以保身安命为上策,属下估计大变将会出现在七八个月以后,公子应早做好脱身的准备,万不可奢望形势好转。只要公子能于大变前安全离开,就可安身外国,静观国内形势变化,伺机而动,交结各国,收揽人才,以图大业。”
公子职闻言精神大振,仿佛黑暗中看见一丝曙光,身心一松,暗道:能够保住性命已属万幸,图谋大业就不敢奢望了,赞道:“先生深谋远虑、智谋过人,职能得先生相助,实天怜职这些年的隐忍之苦。职定遵先生之谋划,以保身安命为上策。如能逃得生天,皆先生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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