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凛冽,雪花飘舞,凌云谷中一片银装素裹。
屋里的温暖如春,宇文芳华和郁心怡身穿相同款式的银白色貂皮短袄和粉色皮裙坐在卧室外间,笑谈风生。
她们身穿的服饰是制衣名家公孙乐根据凌云志的描述仿制的,虽然没有现代服饰做工那般精细,设计也不够完美,但在当时已经算是精品中的精品了,生产出来以后,首先贡献给郁心怡和宇文芳华一人一套,这一套中还包括一件红色的貂皮大衣。
“心怡,你家先生心中到底装了多少奇思妙想?这房子、这衣服、还有这锦塌,真难为他怎么想出来的。”宇文芳华拍了拍身下与地面隔开铺满木板包着麻布的锦塌(地板上包一层布)。
“姐姐,你的先生自然与众不同,你还没见到他设计出来的珠宝首饰,那才叫美轮美奂,构思精巧呢。”郁心怡娇声说道。
宇文芳华装作没听出来郁心怡话中的弦外之音,好奇地向郁心怡的脖子上看去,没看见任何首饰。
郁心怡随爱那些精巧别致的饰物,但她不喜奢华,所以虽然经营了那么长时间的珠宝首饰,却从没有戴过。
这时,凌云志和仇戈满身雪花地从外面走进来,塔娜、邬娜闻声从自己的卧室出来,赶紧上前服侍,凌云志等身上的落雪拂去之后,走进卧室,脱下鞋,望着宇文芳华艳美的小脸,笑道:“芳华也在啊。”
宇文芳华和郁心怡闻听凌云志回来的声音,正侧身向门口看来,宇文芳华雍容微笑,道:“下雪天,无处游玩,正好找妹妹聊天。大冷的天还要外出,可是够勤劳的。”
凌云志来到郁心怡的身边坐下,搓了搓冻僵的手,说道:“为了尽早打制出足够的兵器,铁矿正在抓紧时间开采,好供应上作坊的需要,天太冷,组织些人给他们送去些干柴和煤。呵呵,乐毅、秦开、闻莘、无匣四人也来了劲了,这漫天飘雪、北风刺骨的天硬是把队伍带到野外训练呢,我就近到乐毅那去看了看,看来还要抓紧赶制一些厚军服,有些兵丁没有厚衣,就穿着两层单衣在训练,看得我都冷飕飕的直冒寒气。”
郁心怡笑道:“制衣作坊已经在制作,人手不够,通知了附近的乡组织劳务,由于能挣粮食和抵顶欠咱们的劳务,妇女们非常踊跃,来了很多,估计最近几天就能把厚军装发到各营。”
凌云志心中一宽,赞许地望着精明能干的俏佳人。
宇文芳华赞道:“体察入微,组织有方,好一位贤内助,我要是男子的话也要娶你为妻。”
郁心怡淡雅一笑,道:“幸亏姐姐不是男子,否则某位男子岂不是望眼无望。”
宇文芳华艳美的小脸微微一红,瞥了凌云志一眼,万种风情飘逸而出,莞尔一笑,娇嗔道:“妹妹不可妄言。”
凌云志一阵迷醉,儒雅中的三分邪气大盛,深邃黑亮的眼眸熠熠放光,肆无忌惮地盯着艳美绝伦的小脸,笑道:“心怡所言正是我的心意,芳华如变成男子,岂不让在下连望眼欲穿的机会都没了嘛。”
宇文芳华被凌云志盯视的心如鹿撞,更被其肆无忌惮的直言轰得心跳耳热,浑身发烫,羞得玉面霞烧,羞涩低声道:“先生怎可放浪。”
两个月以来,凌云志每天忙得天昏地暗,基本没有与宇文芳华接触的机会,否则以他的性格岂能让如此艳美的绝色少女留待这么长时间,恐怕早已攻城略地了。
今天机会难得,他自然不想白白错过,正想发动进一步的攻势,趁艳美娇女情丝浮动之际,一举夺下她的身心。
可惜,天不从人愿,门外忽然传来仇戈的声音,“先生,郁老师和窦章到。”
郁心怡惊喜地娇呼出声,凌云志只好压下欲火,狠狠地盯视了宇文芳华一眼。宇文芳华直觉得一股炙热通过凌云志亮晶晶的眼睛只燃烧到她的心湖。
凌云志恢复了儒雅斯文和一脸喜色的郁心怡来到堂厅,留下心潮起伏、情慌意乱的宇文芳华慢慢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