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赞蒙赛玛噶这么说,肯定有他们的消息。
“你猜?”
“你的意思是,是他们滚我的情报的?”
赞蒙赛玛噶点点头说:“看来你还没蠢到哪里去,我听手下说了,他们被抓到后,被梅论格千户长严刑拷打滚你的资料和下落,然后就被送到他的领地喂藏獒了,吃这么新鲜的人肉还有精血,那藏獒肯定很凶悍、很噬血吧,哦,对了。我们率军回来的时候,也抓了几个漏网的唐军士兵呢。”
刘远听到心都痛了,这些蕃奴竟然这么大胆,拿大唐士兵去喂狗,简直就是灭绝人性,一想到同甘共苦的兄弟一个个被狗撕咬,心里就是升起一股莫名的悲奋还有痛苦。眼内己出现一丝狂怒的神色。
“你抓到那几个大唐士兵在哪?”刘远还不忘记那几个被俘的士兵,他们同样是自己泽袍弟兄。
赞蒙赛玛噶冷冷地说:“那不幸,那天我心情很差,就让人灌了他们一肚子的油,然的塞住他们的口鼻,点天灯。点天灯你懂不,就是把人倒吊起来,绑了油脂,从脚一直烧到头,哈哈哈当时他们叫得多欢啊,一个比一个叫得大声”
“啪”赞蒙赛玛噶还没说完,刘远就一巴打在她的脸上。恶狠狠地骂道:“你,简直就是没人性的畜生。”
“哈哈哈,是啊,我是没有人性,我是恶魔,来,拿起你的刀,对准我的心脏。只要用力一刺进去,这样你就能替你的兄弟报仇了。”赞蒙赛玛噶一脸冷笑地说。
现在他一心求死,就故意激怒刘远。
她一早就打好主意:自己就是死,也不能被大唐利用,利用自己来强迫赞普哥哥就范,吐蕃,现在己经够多磨难地了。当他看到刘远那愤怒的目光,她先是睁大眼睛,然后昂着头,犹如一只骄傲的白天鹅一般。目光中,还有一丝挑恤的味道。
“嘿嘿,你不就是想激怒我吗?”刘远盯着赞蒙赛玛噶那饱满高耸的胸膛说道:“你还真当我吃素的不成?”
那种不修饰的目光,好像要把衣裙看穿一样,在刘远的目光注视下,赞蒙赛玛噶有一种自己没有穿衣服的感觉,吓得她一边挣扎一边向虫子一样向蠕动,整个人开始有一种莫名的惊恐慌,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本想激怒他杀了自己,可是,却忘记自己是美女的身份,现在刘远杀心还没起,那淫心倒是浮现了。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你,你,你要干什么时候,我警告你,你敢碰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赞蒙赛玛噶一脸一惊慌地说。
刘远眼睛都红了,喘气如牛,好像猫看着爪下的老鼠一般,一步步走近,不以为然地说:“就算不碰你,你会放过我?”
“别,别过来,我是吐蕃的公主。”
“是吗?那更好,世间又有几个能玩公主的?那我得好好玩玩了。”
“我给你银子,你要多少我给多少。”赞蒙赛玛噶都退到洞底,退无可退,眼看刘远越来越近,吓得面无血色,连忙求饶道。
刘远一手抓住她的下巴,喘气如牛地说:“钱也要,人也要。”
说完,一下子就就扑了上来,一边亲着她细长的脖子,一边拼命的上下摸索着,那赞蒙赛玛噶拼命挣扎,身子像虾一下上下扭动,可是怎么也不能逃脱刘远的魔手,吓得她大叫救命,可是那些镇蕃军一个个识趣地走远了,荒郊野外的,又有哪个来救她。
“咝”
用力一撕,赞蒙赛玛噶胸前那丝帛应声而裂,一下子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不顾赞蒙赛玛噶的苦苦哀求,刘远一下子就按住那两团柔软,而那两团柔软在他手中不停地变形。
赞蒙赛玛噶面容绝美,气质高贵,身段风流,长年的骑马和练武,那体形保持得极好,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刘远只感到压在身上的美人体香诱人,肌肤滑如绸,特别是那双浑圆结实的长腿,双长又细直,让人爱不释手,全身被绳索绑住,那衣服被刘远撕得七零八落,若隐若现的样的样子,更是产生一种朦胧的美感,刘远只感到身体炙热,口舌发干,狠不得把她吞下去,刘远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起赞蒙赛玛噶,把她按在山洞的墙壁上,强行摆了一个令赞蒙赛玛噶极为羞辱的姿势,然后重重压了上去
“啊”
赞蒙赛玛噶感到一根火热的异物很粗暴强行进入自己的体内,身体好像有一种撕裂的刺痛,虽说第一次初经人事,但是赞蒙赛玛噶知道,有一些东西,己经永远地离自己而去,痛楚加上怨恨,赞蒙赛玛噶突然张大嘴巴,大叫一声,然后一口咬在刘远的肩膀上,好像要把那肉咬下来一般,刘远痛得直呼冷气,不过那痛楚更是让他感到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也不管赞蒙赛玛噶,很是贪婪地、很卖力地抽动着。
很快,结了一层薄薄白色的雪末上,绽开了朵朵“梅花”,那梅花是那样的鲜艳、那样的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