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少爷,地上真有东西啊。”赵安心领意会捡起。递到刘远面前说:“少爷,怎么办?”
刘远扭头问李阿旺还有陈二:“两位。你们说,这,怎么办?”
“既然是无主之物,自然是有缘者得之,这是小郎君的运气,收下吧。”东西不自己的,慷他人之慨,李阿旺自然没什么问题。
陈二都想吐血了。这些东西明明是自己刚刚解下的,还是在刘远的威胁下解下来的,那和田美玉是托了很大的人情才花十两银子盘过来的,自己异常喜爱,而那带着古玉的项链,更是自己的家传宝物,曾经有人也二十两。自己也没舍得卖,没想到一转眼,就变成刘远的了,睁着眼说瞎话,说什么是有人不要扔在地上的,是无主之物。
有谁把传家宝扔在地上的?有谁把价值不菲和田美玉扔在地上的?这些都是好东西啊。傻子才这么干,明明是敲诈,可是偏偏说成是捡到的,睁着眼说瞎话,还真够无耻的。最无耻的,还是当着自己说怎么办?
怎么办?我说还给我。你肯吗?
陈二都欲哭无泪了。
“对,李驿拯说得对,无主之物,有缘人得之。”陈二把银牙都咬碎了,不过还是满脸堆笑地说。
刘远这才点点头,对赵安说:“既然二位都这样说了,那就留下吧,以后拿来做点善事,也算是积一下福吧。”
“是,少爷。”在陈二那杀死人的目光下,赵安把那两件饰品塞进怀里。
等东西收好,刘远扭头一脸戏谑地对陈二说:“陈二,你欠我的银子,什么还?”
“银子?什么银子?”陈二一头雾水地问道。
“三十两啊。”
“那个”陈二小心翼翼地说:“小郎君,刚刚,不是己经交割清楚了吗?就是您管家清点的,你不会忘了吧?”
刘远点点头:“没错,是收了三十两银子。”
“那,为什么还说我欠银子呢?”
“没错,我是说三十两,不过,我说的是三十两黄金,没说过三十两银子啊。”刘远扳着指头算道:“三十两黄金,折算成三百两银子,,你刚才交割了三十两,三百两减去三十两,那你还得欠我二百七十两。”
什么?还欠二百七十两?陈二双眼瞪得老大,激动之下血一充满,头一歪,一下子昏倒在地。
硬生生让刘远气昏的。
赵安吓了一跳,连忙摸了一下陈二的口鼻还有脉搏,然后松了一口气:“少爷,他没事,只是背气昏过去了。”
“哈哈”刘远哈哈大笑了起来,扭头往外走了,一边走一边说:“解气,解气,好玩,好玩。”
飞来驿只是一个小插曲,那个陈二只能说运气不好,流年不利,第二天一早,刘远一行又踏着晨曦出发,前往清河。
崔敬还有崔老太太都在等着他们的到来,无论是崔敬还是刘远,都没有敢让一品诰命夫人还有工部尚书候着他们的胆子,只好用最快的速度往清河赶,不过从飞来驿出来后,刘远的胆都是大了很多,不知为了好玩还是发泄,一路走来,行为都有点飞扬跋扈的感觉:
“干什么,敢超我们的车?找死啊,没看到我这马上的旗号吗?”
“让开,让开,清河崔氏的路你们也敢挡?”
“什么?天字号房没了?去,让他们滚,你就跟他说我们是清河崔氏,让他掂量着办。”
一路上,刘远过足了纨绔子弟的瘾,一有不顺,就恶言相向,动不动就抬上清河崔氏这座大靠山,而清河崔氏的名号的确好用,很多人一听他是清河崔氏的,都非常给面不与他争,而最惊讶地是,面对刘远这种不良的行为,崔刺史不闻不问,非常纵容。
“老爷,你提点一下那个刘远吧,最近嚣张得有点过份了,实在有损我们清河崔氏的名声了。”崔刺史身边贴身老奴终于忍不住了,找了个机会,忍不住询问崔刺道。
崔刺史都没有生气,他一个小小的士子凶什么?最不爽的,动不动就把清河崔氏抬出来,狐假虎威,这让他非常不满。
“算了,没多大的事。”崔刺史一脸睿智地说:“权力、特权是一件好东西,很容易让人着迷和上瘾,他越体会权力的魅力之处,他就越离不开我们崔家,其实,我以前以为他是一个完美的人,没什么缺点,现在看来,他也是有缺点的。”
“一个缺点的人,这样才更好互相利用和控制。”崔刺史淡淡地说:
“我就喜欢他这样。”
ps:今晚有点饭局,陪的父母吃饭,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