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觉得自己挣钱,己经很厉害的了,可是和刘远一比,简直都不是同一个层次的,差得太远,这个家伙,真不知是什么人,赚起银子,好像不费吹灰之手就能手到擒来,你不服还不行。”
“一般般吧,一天下来,马马虎虎千把两还是有的。”刘远很“谦虚”地说道。
什么?马马虎虎千把两?
杜三娘双眼都红了,前几天才“勉强”赚个四五千两。今天又“马马虎虎”进个一千多两,这银子。赚得也太容易了,一想到那个侍自己如生母的鸨不知暗里陪了多少笑,流过多少泪,缺德的事也没少做,终其一生,也不过留下几百两的家财,可是刘远就这么轻轻松松,真是不让人妒忌也不行。
“刘远~~~”杜三娘突然温柔地叫道。那娇婉的声音,撒娇一样,又如黄莺出谷一般。叫得刘远的心都要软化了一般。
撒娇是女人的专利,撒娇是女人对付男人的无上利器,特别是像杜三娘这种祸水级的美女使出来,更是威力无比。
“别,三娘。你这样我害怕,有什么事你说。”虽说很享受一个绝色美女跟自己撒娇,但是刘远心生警惕,连忙问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杜三娘给刘远抛了一个媚眼,对刘远说:“看你说得。好像我就不能对你好吗?”
“得,我现在心情很好,有什么事,你还是直说吧。”
“嗯,我要那蝶恋花。你给我做一个。”杜三娘笑脸如花地说。
“什么?”刘远一下子坐直了身子,郁闷地说:“上次不是给你做了一个模一样的吗?怎么。还不满足?”
刘远跟杜三娘借了几百两周转时,为了表示感谢,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蝶恋花送给杜三娘,不是有了吗?怎么还要?
杜三娘撇撇嘴,不乐意地说:“你哄别人行了,还想哄我吗?你用的那些都是低档的宝石,连绿松石、白蜡石这些都用上了,没一点诚意。”
“那你说,怎么才有诚意?”刘远无奈地说。
“你上次不是带回很多猫眼、绿宝石、白玉等很多名贵的材料吗,用那些才显得你有诚意。”
刘远无言了,看来杜三娘跟自己多了,见识涨了,普通的材料都看不上了,像以前自己把“蝶恋花”送给这小妞时,乐得差点没跳起来,现在可好,普通的东西都不入她的法眼,指明要猫眼那一类高档材料。
难怪当晚拿来那些材料回来时,杜三娘当时双眼放光,原来一早就掂记着那些极品材料了。
“不行,那些可是好东西,你张口就想全要了,你给我什么好处?”刘远可不上当,就是撒几句娇,就想要把自己好不容易收集到的极品材料拿走,没那么容易。
“你还要想什么好处?”杜三娘有点不乐意地说。
“师兄,三娘又不是外人,她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还要什么好处的?”这是小娘也在一旁帮腔道。
在小娘心目中,杜三娘就是自己人,早晚要嫁入刘家的,既然是自己人,那还说什么好处不好处的,像三娘色艺双全,外秀慧中,这么好的女子去哪里找啊,师兄那是上辈子积了不知多少德才换来的,怎么也不能委屈她。
于是,她就主动替三娘说话了。
这小丫头,手胳膊怎么往外拐啊,那些收藏的好东西,不就是留你的吗?
杜三娘喜上眉梢,有点示威地对刘远说:“看到没有,小娘也说你做得不对了。”
刘远不是一个小气的人,看到二女都这样说了,眼珠转了几下,看着杜三娘笑迷迷地说:“行,不过三娘你得替我按摩一下,你的手艺那么好,就替我按摩一会,我亲自动手给你做一件绝无仅有的蝶恋花,你看这事可公允?”
“成交。”杜三娘闻言,马上点头应允了下来。
不就是按摩一下吗?没什么大不了的,上次刘远沐浴之时,为了捉弄报复他,连衣服都脱了,衣服都脱了,这有什么可怕的,再说住刘进的大宅子,一早就做好了“献身”的准备,按摩几下什么的,一点难度也没有。
很快,一双温柔的小手轻轻落在刘远的肩膀上,接着轻轻揉了起来,认穴准、力度适中,松驰有度,一出手就不凡,说到按摩,杜三娘绝对是个中高手,不一会,刘远就舒服得直哼哼。
“吁~~~”就在刘远最享受的时候,一辆豪华马车一下子在金玉世家的分号前停下,很快,两个衣着华丽的男子从马车走下,看到树荫底下刘远那风流的作派,其中一个面色有点复杂,而另一个人的脸色是马上就变得铁青。
没错,这两人,正是扬州的崔刺史还有从清河远道而来的崔敬,七族五姓之首清河崔氏的崔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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