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如空已无力再战,以剑拄地,抬头冷笑一声,说道:“休想。”
薛忠yīn沉着脸说道:“既然你敬酒不喝喝罚酒,大家也不会客气,让我送你上西天。”掌影闪动,谷如空心口又中了一记毒砂掌,两眼一黑,似断线的风筝跌落悬崖。
往事历历在目,惨叫声仍在耳边萦绕,谷如空突然双目圆睁,满脸悲愤,挥掌击断路边一棵小树,暴喝道:“薛忠展仝两个匹夫,老夫取你们xìng命来了。”
众人吓了一跳,停住脚步。云遥怔怔的看着他,星眸中泪光闪动,凄然说道:“ 义父真的不肯放过我父亲吗?”
谷如空忆及往事,一时情难自控,见云遥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急忙转怒为笑道:“老夫倒是忘了,女儿已经是应天教教主夫人,我怎能去杀薛忠?只要他不为难佑儿,当年那一掌之仇,老夫不记也罢。”
云遥心中稍安,继续向山上走去。因马天佑功力全失,直至晌午,方到达新店。把守之人仍是殷千里,虽然不认识谷如空,但有云遥引路,听说又是应天教中人,只是略加查问便即放行。
方踏上金顶,谷如空远远便听见展仝迫马天佐交出镔铁神功,心中暗自喜欢,忖道:“十年前的绵山,你们为了镔铁神功灭我应天教,十年后的峨眉山,老夫已练成天遁剑法,哈哈,真是报应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