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酒肆,酒肆老板立刻迎了来,这名老板和所有的生意人一样,看去精明无比,小眼睛尖下巴,就和老鼠一样,长得如此有特点,张弛倒是对这个老板印象深刻。
峨眉与酒肆老板打了个招呼,就径直了二楼,老板也不来招呼,似乎与峨眉早就相识。
峨眉对这个酒肆倒是轻车熟路,直接带张弛来到了二楼临窗而坐,显然峨眉之前就来过此处。
此时酒肆中倒也有不少的酒客,其中不乏本地生长的汉人。
“都说胡人嗜杀,如今看来,胡人倒也不向传说中这般残酷。”张弛看汉中百姓安居乐业,忽然有感而发。
“这里乃是汉中,与中原不同,中原一带的百姓可就苦了。”
张弛不解的问道:“那为何独独汉中百姓安居乐业?”
“现在的汉中太守倒是一个好官。”峨眉点头赞道:“此人有治国之才,只可惜素不得志,后来被姚硕德启用任为汉中太守。如果此人在公子手下,定能发挥不少的作用。”
“我手下已经有不少人才了。”张弛笑道。
的确,带兵有杜希名、秦搏,而三桐会养马,现在又学带骑兵,日后也定会成长为一名骑兵将军,道玄、暗刃武功卓绝,而军师的角色又有运筹帷幄的丁逸之,真可谓人才济济。
峨眉笑道:“公子手下虽然能人不少,可人才谁会嫌多?况且公子手下多是能攻城略地之才,却少能够内政治国之才。”
这一点到的确,张弛现在手下都是军事的人才,可的确没有行政的人手,如果以后要有属于自己的地盘,由谁来治理?
马打江山,下马治江山千古不变,总要有各方面的人才。
都说二十一世纪最贵的是人才,其实什么时候人才都挺贵的,难怪古人说千金易得,一将难求。
“可是我才有多少人马,人家现在就是太守,怎么可能来跟我混。”张弛还很有自知之明。
峨眉忽然转移话题说道:“他是汉人。”
峨眉的跳跃性思维还真让张弛有些跟不趟,他是汉人又有什么不同?想了想问道:“仙子之前说早有安排,难道与此人有关?”
“行了一夜的路程,想必公子也累了,不如多喝几杯酒,先休息一下再做打算。”峨眉却不答,也不再说这个话题,笑着说道:“我先来敬公子一杯,祝公子早日实现宏图大业。”
张弛连忙举杯谦虚两句。
魏晋时期人们崇尚饮酒之风,连女子也不例外,别看峨眉是个女子,酒量却是出奇的好,一连喝了数斗,连张弛都有些迷糊了。
其实按张弛的酒量,这点酒还不在话下,只不过是因为连夜赶路,到现在还没有睡觉,休息不好也的确影响酒量。
张弛来汉中本来是要做军机大事,没想到反而先痛饮了一番,不过峨眉一直说她早有安排,肯定误不了张弛的重要的事情,所以张弛也不是很担心,和峨眉两人交杯换盏。
有美女同饮,张弛也就不自觉的多喝了几杯。
酒足饭饱之后,峨眉又为张弛安排好了客房,对张弛说诸事不用担心,先好好睡一觉,一切事宜等睡醒再说。
倒也不用另外去找旅店,这家酒肆同时也有客房,就在客房中找一间干净的安歇。说也奇怪,刚才虽然也有些累的感觉,但只是感觉疲劳,却也没有这么厉害,喝了酒以后张弛就感觉眼皮沉重的厉害,竟然片刻也支撑不住,躺下后没多久就沉入了梦乡。
张弛醒来的时候并不是自然睡醒的,而是被一桶凉水临在头把他惊醒的。
睁眼一看,却已经不在酒肆之中,而是跑到了大牢里。
“我怎么身在大牢?难道我被胡人捉住了?”张弛这一下可吃惊不小。
张弛现在被绑在柱子,而他眼前,却是一名做官打扮的人正在审问另一名囚犯。左右望望却不见峨眉的踪影。
定睛一看,这名囚犯可不就是刚才那家酒肆的老板么。
而另外那一名做官打扮的人,看去年纪已经有了四五十岁,慈眉善目的样子,都说貌由心生,一看外貌就知道此人一点也不严厉。
现在那名做官打扮的人刚刚开始审问那名酒肆老板,语气倒是和善:“你若招供,我必然从轻发落,你若不招,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大刑伺候了。其实本官也不想动刑,免得你受皮肉之苦,你还是招了。”
这么审问的张弛还是头一次见到,审问犯人不应该是严厉喝问才对么?怎么这个做官的说话罗里罗嗦。
张弛以为他这么审问必然毫无结果,可还真让他猜错了,那名当官的刚说了一句“大刑”,可连刑具的影子还没看到呢,那名面相和老鼠一样的老板立马说道:“我招我招,大人别动大刑,我什么都招。”
还真是一个软骨头。
“那快从实招来。”做官打扮的人说话倒是儒雅,一看也不像酷吏的模样。其实他心中也在奇怪,别人都说自己并不适合审问犯人,因为自己的态度总是太和善,严厉不起来,不知道这个酒肆老板怎么如此不经审,刚问一句就直接要配合招供了。
那名老板回头一指张弛,对那名做官打扮的人说道:“就是此人!”
张弛有些莫名其妙,也不知道他们在审什么,怎么就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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