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悠说到这儿还连拍着自己平板似的胸脯。
“妈呀,吓得我小心肝都跳出来了。”
这三天死了两个人,校方也兜不住。听说杜画前阵子精神错乱,拿着刀子砍伤了陆潇潇就给她定了个抑郁症,草草了事。
杜画她家人上学校闹了一通,赔了不少的抚恤金,这件事情也算过去了。
程丽退了学。听人说自从杜画死后,她就像疯了一样,逢人就问她脖子里是不是挂着一个鬼娃娃。
至于马青雨,我很久没见过她了。
宿舍因此一下空了起来,没人愿意往这里住,说是晦气,正随了我的意。
岁崇倒是很不满,天天跟我要大床,闹得次数多了,他苦中作乐缠着我尝到了甜头,再没提过。
“爱妻这一卷学的,可还吃力?”
岁崇翻着破旧的书籍,拄着脸问我。
这咒虽然跟顺口溜似的,但有的咒法句子差不多,可用法不一样,动用的神祗也不一样。而且特别坑爹的是,这玩意只能在心里默背,念出来就会生效。
“还可以。”勉强这学校的鬼不敢再往我面前皮了。
岁崇在我背上一道道的画圈,笑的隐晦:“那明日就开始吧。”
“做什么?”
现在这种日子我觉得很平和,挺好的。
他语气变得不容拒绝的硬气:“去做善。”
开玩笑,我这三脚猫功夫,能碰见稍微等级高点的小鬼就认怂。
“我不要。”我干脆利落的拒绝,埋头苦背。
岁崇一把拧过我的脑袋,神情严肃:“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