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尘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已经有了些猜测。
而郑凯听到这个赌约,不禁放肆大笑:“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谁给你的勇气,敢说伯老先生治不好夫人的病,你可知伯老先生是什么存在。”
“不知。”
洛尘摇摇头。
郑凯眼神更加轻蔑了,开始叙述:“伯老先生医术通神,据说曾经有人已经剩下一口气,却被老先生给救活了。乃是华佗在世,当世神医。”
“既然你这么认定,那就赌呗,你在怕什么?”
“我怕?”郑凯面色揶揄,他看了一眼朱宝国,说道:“局长清廉我是知道的,让他出手肯定会有心结,这赌约能够拿到公司又能不让局长出手,两全其美,为何不赌。”
“再加一点如何?”
郑凯眉头一皱,道:“你小子搞什么鬼名堂。”
洛尘淡笑道:“很简单,假若你口中的伯老先生不能将夫人的病治好,而我却可以,那么韩家的伤亡赔偿费就有你郑家来出,敢不敢?”
“你是医生?”
“不是。”
“既然不是,你瞎哔哔什么。”
洛尘道:“局长说夫人的病是怪病,主要是一个怪字,并非必须医生来治。郑少既然对那什么伯老先生信心十足,为何不赌?”
郑凯也不是愚蠢之人,他打量着洛尘,可实在是想不到输得可能性。
朱宝国也不知道怎么的,莫名对洛尘有一丝期待。
他旁敲侧击,意味深长的说:“郑凯,你觉得呢?”
“注定是你输,那就赌了。”
“立字据,我担心郑少耍赖。你是豪门大少,我可不是你的对手。”洛尘顺带恭维一句。
郑凯呵呵一笑,示意米澜立字据。
最终,在朱宝国的见证下,两人按了手印。
“局长,夫人的病已经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了吧?”洛尘询问。
朱宝国点头;“已经有一年了。”
“夫人遭受一年的折磨,肯定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是否身形枯瘦,奄奄一息。”
这一刻,朱宝国落泪了。
“是的是的,我妻子命悬一线,我想她最多还能坚持一个月。”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回家。”
洛尘看向郑凯,语气急促又凝重。
“郑少,夫人垂危,一分一秒都很珍贵,何必等到晚上,现在就去局长家吧。”
郑凯没有推辞,点点头:“可以,坐我的劳斯莱斯去吧,我通知伯老先生。”
一行人离开了工商局。
半个多小时后。
江城,中南路。
“这就是我家,过来吧。”
朱宝国领着郑凯、洛尘和米澜走进屋子,正巧碰到一个青年女子下楼。
“蓉蓉。”
“爸,你怎么回来了。”
朱蓉蓉像是找到了依靠,快步走来,不顾旁人抱住朱宝国。
“爸,妈妈刚才又神叨叨的。我好怕,怎么办?妈妈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没事,名医待会儿就要来了。”
朱宝国擦拭掉朱蓉蓉的眼泪,回头看了一眼,没说什么,牵着朱蓉蓉上了楼。
洛尘三人紧跟在后。
卧室里烟雾袅袅的,正对着大门有一尊佛像,面目狰狞,吓了米澜一大跳。
床上,躺着一个形容枯槁的妇人。
妇人面黄肌瘦,已经睡了,但偶尔眼皮跳动,嘴角抽动。
一切都透露着不正常。
郑凯和米澜走到床边,安慰起来;洛尘则是走到佛像面前,仔细端倪,眉头紧皱。
果然如此。
洛尘脑海蹦出一个名次:邪佛教。
这是一个邪教组织,存在很多年,有几百年历史。
曾经在明朝,百姓深受其害。
洛尘一怒之下,派遣自己十大弟子——五位宗师、五尊天仙——号令诸多武者、术士,全天下的屠杀邪佛教的教徒。
最后的结果,
邪佛教徒被灭的七七八八,但无法斩草除根,就连邪佛教主都没有浮出水面;而十大弟子全部陨落,修炼者武者、术士也是死伤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