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不经意朝殷玉望了眼,就见他坐着的姿态慵懒至极,一手托着下鄂,眯眼笑望着计采嫔,那目光有些不一样,似乎多了一丝认真。()
认真?他也会认真吗?
我宁愿这是自己的错觉,不过这个计采嫔的言行举止与宫里的妃嫔倒有些不同,没有娇媚之气,倒像是有良好教养的大家闺秀。
“你这话什么意思?谁中伤你,对你滥用私刑了,你给我说清楚。”丽妃满脸的怒火,大有与她水火不容之势。
“丽妃怎么这般激动,妾身可没说中伤妾身,对妾身滥用私刑的人是你啊。”计采嫔一脸无辜。
“什么?”丽妃贝齿紧咬下唇,走到殷玉身边,拉起着他的手撒娇:“皇上,你起来说句公道话嘛。”
殷玉嘴边扬起淡薄的笑,只扫了丽妃一眼,悠哉悠哉的开口:“丝雨并没有说错。”
“她哪没说错了,皇上分明就是在帮她。”丽妃嘟起嘴,忿忿不已。
“她哪说错了?”殷玉好笑的看着她,嘴角那薄薄的笑越来越深。
“皇上?”丽妃跺着脚,“计采嫔确是没来给皇后娘娘请过安,这般不敬,不该罚吗?”
“该罚。”
“就是嘛。”
“不过,”殷玉微抬头,眼晴咕噜转了转,伏身在丽妃耳旁,声音虽轻却能让殿内所有的人都听到:“宫里的人都知道朕喜欢睡懒觉,而且还要抱着人睡才能舒服,计采嫔才没来向皇后请安,难道你也要治朕的罪吗?”
“皇上?”丽妃嘟起嘴,又爱又恨的看着他,半响,独自生起闷气来,对着殷玉她显然是没有办法。
自始自终,惠妃一句话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