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捂着肚子,哈哈的笑了起来,好像听到一件有趣的事情。
许战天被许飞这么一笑,也看不出他是真的失去记忆,还真假的失去记忆了,道:“你笑什么?”
“哈哈!”许飞笑了一会,右手抬起指向许战天,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是我父亲?”说着,他又指了一下自己。
许战天微微一愣,但还是说道:“不错,我是你父亲。”他倒要看看,这个儿子要干什么。
许飞摆摆手,不相信地说道:“你不是我父亲,虽然我很多事情记不起来了,但我知道,我的父亲不会这么对我,不会让我做不喜欢做的事情。”他看向慕容婉,继续说道:“而我的母亲就不会这样,我刚才要骑那个黄衣服丫头,她都没说什么。”
此话一出,许战天还没等说话,黄钰却脸红了起来,头低的已经接近胸口。
以前的许战天,对许飞确实加倍宠爱,从未说过过激的话,即使责备的话也很少说出。此刻,听儿子这么一说,许战天觉得确实如此,深吸了一口气,道:“不错,做为父亲确实不应该对儿子要求过于严厉,但做为儿子,应该对父亲说这样的话吗?”
许飞没有一点内疚之色,反而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先前又不知道,你是我的父亲。”
这句话,顿时让许战天不知道如何回答,愣了一下,忙转移话题,道:“此事不提,我问你,你准备去哪里?”
许飞看了一呀周围,道:“腰有点酸,我想去抓几只麻雀玩玩。”
“抓麻雀???”许战天正处于暴走的边缘,愤懑道,“你想在王府里抓麻雀?”
别说王府里没麻雀,就算有,也不能让许飞去抓。
如果传去出,他东成王的面子还往哪里放?
许飞成年之后,虽然不听话,经常出去花天酒地,但也没做过小孩玩的幼稚事情。
毕竟在许战天的眼里,花天酒地属于大人该做的事情,在他看来,许飞不但没做错,反而比别的孩子更懂得人生,更懂得享受,更明白男人的价值。许战天没有反对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没有遇见慕容婉,没有成婚之前,也认为自己是一个有价值的男人。
许战天祝皱起眉头,嘟囔道:“难道这么大一个王府,连只麻雀都没有?”
此话被许战天听后,更是火上浇油,他身上庞大的气势刚一散出,便被他收了起来。他知道,这一下若是落在许飞的身上,即使不死也要重伤。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虽然有些不听话,但也不忍心下这么重的手,怒声道:“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