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夕如子夜的眸子荡起一圈讽刺的涟漪,冷哼一声道:“这位姑娘你说梦话还是真的有病?”从未见过如此胡言乱语得一本正经的人,真是够无耻的。()
谷风卧靠在枫树上,两手托着下巴,眼睛在两个女人间徘徊,难道情敌见面都是这般说得吗?气势上虽战胜了对方,只是那些话还真不懂,难道自己理解能力太差了?
“你这个女人是疯子吗?”百里无医鄙夷道,只要是姝染的敌人,只要是对姝染抱有敌意的人,都是自己的敌人。
“女人说话,哪来的臭男人穴嘴。”笙容陌左足一提,一脚踹出……姝染虽内力被封,但是招式还在,对付不了启夕那类高手人物,但是如笙容陌这种菜类鸟还是绰绰有余的,玉臂一挥,广绣飞去卷住她的脚环,指尖宛转,一拉,一送,身形被推出数米,险些载个大更头。
姝染收回长袖,妩媚的眸子闪过一阵蛊惑,虽不懂她所说,但是让自己做下贱的跟班小丫鬟还是懂的,玉指拂过自己娇媚的容颜,讽刺加威胁道:“我的人你都敢欺,胆子倒不小,你有什么了不起,眼睛不像眼睛,鼻子像大蒜头,嘴巴大的跟猪似得,容貌差些也就罢了,人品都如此低劣,脾气又差的很,啧啧……”
启夕眉头微拧,这祸水还真是……真是不知廉耻,鄙夷的扫过一脸动容陶醉的百里无医,“要女人救,废物……”
打击,赤果果的打击,这是对笙容陌而言是有史以来最猛烈的打击,”草,你爹的,你要死了,你照照镜子好不好,你自己那德行简直是猪狗不如,你自己脾气差人品低劣,你还有脸说人家?”中指一束,那姿势那行为简直是玷wu了那张俏灼若花的容颜,让围观的三位男子汗颜。
广绣一扬,舞动如云帆,“我有资本,我敢放肆因为我比你有本事,不信你可以试试……我一般很少出手,很少欺负女人,只是……你惹恼我了,更确切的说你算不上是女人。”
“你……我堂堂笙国公主并兼第一美人受你挑战。”腰际的血凤珠端握在手,闪烁着夺目的光晕。
“真看不出笙国主竟将如此宝贝给了这个疯婆子当武器,要是被那老头儿看到还不吐血。”谷风闪烁着商人的精芒,“如此宝物竟用来当武器,真是够奢靡的,哎……”
启夕本想喝止,但是就因为姝染的那就话,就是那句‘敢欺负我的人’便耿耿于怀得很,自己虽不喜欢那个所谓的笙国公主,但是若能借她的手教训教训那该死的祸水倒也不错,看她还敢嚣张,何况自己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小女人动手总归不合情理。
女人动手无疑是最好看的戏码,一个内力全失,空有招式,但招招轻盈,威力虽不大却不失实力,身影飘逸宛若仙鹤,一个是现代都市穿越来的女子,会的只是现代的格斗招式,看似粗狂,却也不弱,与姝染几招下来,却也不落下风,好多次险些失势却也能扭转乾坤。
百招已至,姝染虽不能将笙容陌打趴,却也看出些花头,对手的格斗术虽强,却也只能近身施展,若是手不着脚不勾的那也只是光看不能使的招数,嘴角一勾,身形后退数米,张狂道:“男人婆,你输了……”
“你要不要脸……”笙容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妖女体力也忒好了吧,活动量那么大还脸不红气不喘的,就是偶尔被自己的长指甲刮出一条血丝,瞬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这……这是人吗?血凤珠向姝染脖颈处卷去,喃喃道:“看我不勒死你。”
姝染宛若蓝色的陀螺,血凤珠未及,身形一转已出了三米,再来,再转……裙袂飞扬,笑若清风轻拂,随行洒脱,宛若神女翩舞,淡漠如启夕也产生了恍惚的情绪,心窝荡起圈圈涟漪,拂尘轻扬隔断笙容陌进攻的招数,讽刺道:“女人怎可如此善战……况且……你又斗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