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怎么会要你这种不知廉耻礼仪的人,快将你娘子放了,大不了将其休了便是……”
“大丈夫怎么可以靠女人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就是,今日你若不交出来别怪我们不客气……”
……
姝染见效果甚好,低声轻笑,果然戏文不是白看的,叫你不放人,叫你欺负我,虽然我出不了这破口袋子,我姝染也不让你好过。
启夕感觉到袋子里某人笑的颤抖不已,不由怒火中烧,此番辩解也不是,不辩解也不是,转而又一想准是被这非人类气糊涂了,凭什么我堂堂大皇子要向手无几寸力道的小老百姓解释,脚尖点地一起一落便出了包围圈。
众出头的男士见英雄救美中充当歹徒的男人溜了,纷纷加快脚步前去追赶,只是怪异的事情发生了,这道袍青衫男子看似走得缓慢飘逸,但自己无论如何也是难近他半尺,难道他不是求道之人,难道他已得道成仙不成?不知是谁说了句‘他那袋子里搞不好装的是女妖精。’众人停下了追逐的脚步,世人皆以外貌判定人品的高低,且看启夕道袍飘飘,宛若天神怎么看也不像是娶妻生子的平凡男人,而未曾谋面的女子哭声太过娇滴倒像个妖孽,大家越想越害怕,不由拍胸大呼了口气,还好还好,还好没把妖精放出来。
“我好命苦啊,怎么就嫁了如此的负心汉,以前扮大官人骗娶了我,现在又扮道士将我抛……天理何在……天理何在……”
“君要做那上天的宠儿,独独抛下我这可怜的妇道人家,你让妾身该何处栖息,何处容身……”
“想到你这个负心汉竟为了娶那个富家千金,要将我这苦命的女人丢到河里喂鱼,你这个黑心黑面的黑男人啊……”
……
一路过来,每每到了闹市区,姝染总要唱个一出好戏,害得启夕宛若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喊追,夹枪带棍,量启夕武功卓绝避开一波又一波的喊打喊闹的百姓,但自己在江湖建立起来的良好口碑被毁那也是很不爽的事情。
而姝染也不好过,虽自己有个不死不伤之身,但唱久了戏文喊多了救命难免口干舌燥,况且一路这么一个故事接一个故事,也难免烦词穷之苦,现在还真有些力不从心,便想着和解道:“道长啊,我呢一个小小女子也没什么大作为,你武功高强,还有这么厉害的网,我肯定是逃不出你的手心的,而且那个人也不要我了,我又没什么朋友,也没地方去啊,倒不如跟着你来的舒坦,哪天你想劫富济贫了,我也可以帮你当个放风断后的,你说是不是,而且你扛着我多累啊,就算你不介意,我也会脸红羞愧的呢……”
冷漠的容颜一僵,扛着这丫头其实也不是很累,只是实在受不了她的唧唧咋咋、念三道四,尽尘与二弟是否也忒没眼光了,怎么看上这等货色?难道就不怕被吵死,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己总不能将她放在‘撒四方’里一辈子,手指按了按眉心,提醒道:“若是敢逃,我定抽你几拂尘……”
本书由首发,请勿!
,<fon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