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喝酒,老子就要喝你家的酒……”酒气熏陶的小叫花子一身破烂的衣衫看不清原来的底色,蓬乱的发丝状如鸡窝,脸颊皆被泥渍渲染的看不清容貌,看身高体形不过是十三、四岁的*童,但是力气倒不小,一个过肩摔将拦路的小二丢甩到杏桂坊的大门外。东倒一下磕倒一人,右摔一下压倒某人……况且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空中比划着,量谁也不敢随意上前,况且他还是个醉汉,哪来的理性可言……
“兄弟,两个人吃一桌大的菜是否多了点。”小叫花子挑衅道,指尖一抖,银芒扎眼,‘噌’,匕首穴入二楼靠西窗的三座桌案上,看老子不吓死你,吓得你哭爹喊娘……
一秒,两秒。三秒……
没反应?
太过分了,不就一小道士一小屁孩子嘛,竟敢无视老子,两只漆黑的爪子在面前两人的杯盏中一泡,顿时将清茶变成泥浆水,“老子洗个手,两位别介意啊。”
“你随便。”岁的白衣小童自顾自撕咬着比自己手还大的鸡腿,塞满食物的小嘴抽空回答道。
一掌拍出,震得桌上的盆碟叮当作响,小屁孩不懂事便罢了,你个大男人难道就不知道怕下吗?这个道士大胆的很,从头到尾都没看过老子一样,大冷天的竟然穿得这般单薄,难道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小乞丐怒喝道:“他妈的不要以为自己长的好看就以为老子不舍得揍你,搞来老子跟跳梁小丑似的。”
道袍男子青衫飘飘,眉目清莘,容如冷月,俊美的近乎神灵,墨发如绸,周身若拢着华韵流光,让坊间的一切事物黯然失色,听到小叫花的话语,半瞌的眸子一睁,好一双冷若冰霜的眼,冷到极致,寒到冻人,“难道不是吗?”薄唇微启将问题抛出。
“扑哧……”粉面小童忍不住一笑,将口中的食物喷飞。
小叫花子嘴角一阵抽搐,银牙一咬,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老子要好好教训你们这几个不知死活的古人。
“来的人真不少,怎么办?”粉面小童面色一凛,面带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