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分宾主坐定,桥蕤看着周瑜笑道:“久闻贤侄不仅人长得一表人材,而且文武双全,精通兵略,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周瑜说道:“桥公谬赞,瑜愧不敢当。陛下在寿春经营日久,若只是以一城之攻守来说,一万五千余人守城,只要粮草水源不出问题,坚守一年半载并非难事,但如今寿春已是孤城,外无援军可期,坚守多久,都没有意义。”
桥蕤问道:“以贤侄之见,该当如何?”
周瑜说道:“陛下如今唯一可期的,只有袁绍一人,然而如今幽州公孙瓒未灭,袁绍又与臧洪开战了,断无可能派兵千里来救。陛下若要自救,只是冒险率军北上青州,投靠袁绍长子袁谭处,才有生机。”
桥蕤叹道:“去青州,要经过徐州,要在野外面对杨翦的西凉与并州两支精锐骑兵,想安全到达青州,谈何容易。”
周瑜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总比在这里困守待毙强。到了野外,可以故布疑阵,分散突围,若只保陛下平安到达青州,瑜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桥蕤看着周瑜,心道:“可惜啊,袁术和我都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桥蕤突然问道:“听说贤侄与孙策是总角之好,交情莫逆?”
周瑜瞳孔微缩,与周尚交换了一个眼色。
周尚哈哈笑道:“桥兄,我这太守之位是如何丢的,你一清二楚,打开天窗说亮话,今日是陛下令你请我们叔侄前来的吗?”
桥蕤摇头,说道:“周兄多虑了,蕤只是有些好奇,孙策既已公然与陛下决裂,你叔侄二人却为何不去投附孙策谋个前程。”
周瑜看着周尚,一脸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