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迤听她语言中一句“我们”,心头暗觉欣喜。
赵括却是长篇大论,腹中满是天下国事,评述论点,见解倒也有不少独到之处,并非如史书上所说的那样空有其表,一无所长。
又坐得一会,吕纬纬便找了个借口,告了退。
赵括瞧着她远去的身影,冷笑:“这小子阴柔狡黠,心眼儿特别多,卓公子你日后可小心点那。”
卓迤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太子丹附过来耳后悄悄的说了几句,卓迤顿时哑然失笑。
“赵公子,这位吕公子的牙尖嘴利,言语深远,我早已受领过。唉,不怕你笑话,我有一回被她说过后,直过了数日之后才醒悟原来已是被她讨了便宜了去。”
太子丹急问事由端,卓迤也不隐瞒,将前几次与她相遇都原原本本的说了。
太子丹哈哈大笑:“我只道你口舌利害,得罪人多了去,这会可遭报应了吧。我看这孩子娇柔嫩生,外表看着就跟女子一般,却其实是个外柔内刚的烈性。”
他笑过后,稍顿了一下,又说:“不过,这孩子我倒是喜欢得很。”
赵括暗自咬牙。
卓迤心微一动,神色异样,但见太子丹探询的目光过来,随即笑道:“她确实很会说话,又是持着有些才能。不然以这般年轻的资历,怎么会得到平原君的青睐。”
吕纬纬告出御府,见马车上只有吕哥子执鞭等侯,独不是小桃。再张眼一望,原来已是站在远处的一棵大树下乘荫。
那大树枝叶繁茂,亦正停着一架朴素的牛车,车帘儿卷起,小桃正对着那车上之人喁喁的说着话,由于距离过远,看不清人面目,自然也听不见对话。
吕哥子举手招呼小桃。
见是少爷已经出来了,小桃赶紧向那人告了一声,车帘子便就了下来,车夫甩着鞭子,轱轮辘辘的便自走了。
待得小桃近前,吕纬纬不由好奇:“那人是谁?怎么与你这般好谈的来?”
小桃道:“是平原君府的一位管事大姐,不巧正遇上,原来她倒还认得我的,于是说了几句闲话。”语言轻描淡写。
吕纬纬心底隐隐一缕异疑,但由于最近正是生意最忙碌之时,每天恨不得有分身之术,随即也就不以为意了。
回到宅子,收到乌倮托人转来的书简,信上并无什么甜言蜜语,说的都是日常的琐碎闲事。他告诉吕纬纬说,秦太子诸工在魏身亡,秦魏两国关系瞬息转僵,铁器牛马米粮稻草之类生意大有前好,只不过,她若果要往这两地做生意,务必要十分的意神怀(今河南武陟西)、邢丘(今河南温县附近)两地,以免卷入战事。
到了信末之后又附了一句:“秋尽冬早,寒露日深,上有新裘以望保重笑纳。”
吕纬纬拆了包裹,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件薄薄的白绒里衣。送信来的是乌家的伙计,他说道:“这件里衣的料子取自少爷自珠穆深山处猎得的白熊,据说这种白熊十分难寻,每过百年才得一头,但皮毛却十足的珍贵,底料虽是薄,保暖起来堪比十件加普通的熊皮呢。”
吕纬纬心底一阵甜蜜,暗忖:难得他如此细致心思。随即提笔回信一封,也不多说什么,也只是将自己近况流水账般写了上去。
打发了吕家的伙计,吕纬纬就忍不住将那白熊里衣拿在手中抚挲,于这样百忙之中的闲暇,脸上表情时而微笑,时而沉思,一时又面红,竟不能自己。
吕承宗进来时,看见女儿这般模样,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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